条路，晔儿走得步步惊心，开枝散叶，对墨家而言迫在眉睫。”
良久，墨晔母亲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嗓音沙哑了几分。
“墨府家规，男丁终生一妻不纳妾，你既得不到晔儿的欢心，就主动让位，自请下堂吧。”
……
辗转一夜，慕绾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到天明的。
墨母最后说过的话，在她耳畔回旋了整宿。
自己该如何抉择，毫无头绪。
慕绾绾决定出府走走，说不定能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悟到答案。
雨后的晋州，天空澄澈无云。
但她的心底，却依旧乌云密布。
“快看，贤妃娘娘在寻二十年前丢失的小公主……”
一旁的人群朝告示墙走去，议论纷纷。
慕绾绾听到贤妃的名字，也跟了过去。
告示墙上，果真贴着皇榜。
贤妃诞辰之际，想寻找曾在颠沛时期丢失的小公主，认领物件是一枚鸾鸟玉佩。
慕绾绾看着告示上画着的玉佩图案，眼底闪过震惊之色。
这个鸾鸟玉佩和自己丢失的那个，怎如此相似？
当年慕绾绾在慈幼局时，身上挂着一个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但在离开时不慎丢失。
张嬷嬷说她当初在河边捡到自己时，玉佩便放在襁褓中。
难道……
慕绾绾不敢多想，连忙顺着告示上的地址匆匆去寻了官差大人。
一开始官差大人见她举止得体，生辰和丢失小公主相差没几天，还认真问询了几句。
但听闻她玉佩丢失，便直接失了耐心。
“去去去，本官今日遇到你这样的不下十个了，冒领当朝公主身份，其罪当诛九族！”
慕绾绾大惊，正惶恐之际，身穿飞鱼服的墨晔和一众锦衣卫走了进来。
“李大人可是要连墨某一并诛之？”
官差大人见状，顿时明了慕绾绾的身份，连连弯腰鞠躬拱手求饶。
“是下官眼拙，未能认出指挥使夫人……”
墨晔未再多言，拉着慕绾绾一同离开。
马车上，墨晔绷着脸，没有看她一眼。
“抱歉，给你惹麻烦了。”慕绾绾搓着手，小声道。
墨晔擦拭着绣春刀，未有言语。
直到回了墨府门外，他才沉声道：“日后少出门，我不会每次都在。”
慕绾绾心头闷了一下，默默看着他离开。
想起墨母说过的话，她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