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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种的语言,毕业后进入了一家跨国公司担任翻译的工作,给领导们当当翻译,帮着公司翻译一些文件,工作不算忙碌,但是异常的琐碎。
昨天晚上他陪着老板接待了几名战斗民族的客户,谈完业务以后自然就进入了熟悉的酒桌环节,自我感觉酒量还不错的他还想尝和战斗民族在酒桌上试掰一下手腕,但战斗民族的名号岂是白白吹出来的?
晚宴是七点开始的,而江子暮最后一次有意识的看时间则是七点二十分钟,没错,他从信誓旦旦到不省人事只用了二十分钟。
战斗民族,二十分钟,教你做人。
这是哪?
他用手撑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照得江子暮久久无法将眼睛睁开,他只能眯着眼睛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自己的床边摆放着数台自己叫不出名字的仪器,仪器正不停的工作着,时不时发出“嘀嘀”的响声。自己所在的屋子不大,却显得非常宽敞,而空气中则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医院?我这是喝酒喝进了医院?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江子暮下意识的就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酒精的效果还未散去,一股一股的灼烧感不停的冲击着江子暮的大脑,让他一时间没有办法再进行思考。
正在他捂着脑袋想把这股灼热驱除出去之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身穿护士服女子手里拿着托盘,推门而入。
看着睁开眼睛的江子暮,那个女手中的托盘一下掉在了地上,她激动的张开了嘴,上下嘴唇不停的嗡动着。
捂着脑袋的江子暮感觉自己的耳朵仿佛聋掉了,因为他明明看到眼前的女子张嘴在给自己说着什么,但自己却什么都听不到。
我这是怎么了?喝酒喝聋了?
我怕不是喝了什么假酒吧?
这种想法在江子暮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后巨大的绞痛感就瞬间冲击向了他的大脑。
无数的光影和梦魇一般的画面比肩随踵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如同一个在不停充气的气球一般,无数的信息不断的涌入脑海之中,自己的脑袋仿佛随时可能会爆炸。
巨大的疼痛感让江子暮整个身躯都蜷缩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