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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足为过。
晚上的时候我在公用电话前排队打电话,总共就那么几个电话亭,队却排的老长,等了一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我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我的女朋友,别误会,我女朋友不是小妖儿,相比于小妖儿那种梦幻般的女子,我现在的女朋友要更加真实一些。
她叫小翠,是我高中同学,当初我拽着何阴阳演了一出‘杨过骑大雕,勇救落难小龙女’的好戏才抱得美人归。
我和小翠在一起两年了,去年年底,小翠一家就搬去了北京,之后我们就一直电话联系,那叫什么来着,对,柏拉图式恋爱,我的初吻还给她留着呢,不是冬哥我太老实,关键是有何阴阳这么个电灯泡闪闪发光,我一直没找到下嘴的机会。
在电话里得知她在北京一切都好我便放了心。第二个电话我打进了家里,是我奶奶接得电话,老人家耳朵不大灵光,却非要抢着跟我说话,知道我安全到达,她十分高兴,把电话交给了老妈。老妈又唠叨了半天我这才挂了电话。
当我回到寝室的时候,三个‘酒蒙子’已经睡着了。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想着这一天发生的种种,想着这破旧的学校,想着家里的亲人,想着我的小翠,渐渐地就睡着了。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当初与小翠离别的情景,我追着火车大声呼喊:“有机会我一定会去那座喧嚣的城市找你!”
风很大,我不知道小翠是否有听到,她只会伸出手臂跟我用力挥舞。我依稀闻到散落在风中泪水的味道,有些涩,有些酸,那些年少的身影在我心底流淌,我是多么希望多年之后这纯真年代的感情能永驻我心,却不曾想,这一别,却是缘分已尽。
我掐算的手指缓缓落下,渐渐地握成了拳头,那是我第一次给自己算姻缘,却没料到十指连心的刺痛,从那以后,我便发誓,我再也不会给自己算命。
......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哥几个看着我乐了,马超打趣道:“从来都只听说早晨起来换内裤的,还没见过早上起来要换枕套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做梦哭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