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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身着警察制服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到几近没有血色,一双细长的淡棕色眸子眼神凌厉;颧骨略高,鼻梁挺立,因不苟言笑而给人刻薄的印象。
老余可太熟悉这张脸了,十年来风雨不改,每逢临近打烊前来买粽子回去和弟弟分享……这不就是半小时前才光顾过的方槐吗?
“看来老板您认识他。”老余反应暴露出很多信息,男人上扬的嘴角又往上提了一些,身子往老余这边倾斜了几度,“他有没有什么诡异的举动?”
“诡异的举动?没有,大方一个好好的市总局刑警,敬业爱岗,是个好孩子,我看着他长大……”
“老板。”
男人显然不想听到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手指敲了敲玻璃台面,微垂的瑞凤眼使得他温和的笑容多少沾上点阴冷气息:“我是问,他弟弟死后,他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神神叨叨,鬼鬼祟祟,都没有吗?”
提起方槐两年前因火灾丧命的弟弟方榆,老余便不住叹气:“小方……小方死得可怜,说是尸体都没人样了……唉,他们两兄弟感情好,你说大方没有反常举动那是骗人的。你看,像今天吧,他又来我这儿买了豆沙粽,明明他不吃豆沙粽的,还是会买回去说是‘和弟弟分享’……”
男人一字不漏地听完了老余的碎碎念,又询问了点其他和方槐有关的情报。打听了十几分钟,他谢过老余,并从裤袋里摸了个黄色护身符出来,放在玻璃柜台面推给老余。
“老板,你收好这个吧。大南路最近不太平,很多脏东西跑来骚扰人。我们不想群众受到波及,它能帮你规避风险。”
男人推过的那个护身符上,符咒是红褐色的,像是用血液书写后干涸了一样。老余疑惑接过,来回查看,再度抬头时男人已不见踪影。
“真奇怪,阿sir还迷信的……”老余嘀咕着,却还是听信了男人的提醒,将护身符塞进钱包收好。
前往市局路上,男人拨了个电话,交代电话那头的人:“方槐八成是我们这边的人。我听说他们队这几天有个什么守藏品馆的任务?你想办法把我弄进去,我要亲自会会他,找我想要的答案。”
“司徒,打杂也不是这么打的。刑侦队的活儿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