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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死,贞节算得了什么!
这句话,瞬间让白安晴的头脑清楚起来,她在干什么?居然想着逃,在这里,能逃得了吗?逃不了便是死,若是她死了,梦蝶怎么办?她还那么小,可怎么活啊!她喘着粗气,一咬牙,又重新躺回到床上,权当是被鬼压了。依旧是侧着身子背对着墨展绰。死就死吧,她把手缩在胸前紧紧的握着。
墨展绰一声不吭抬起她的腿,猛的一送,她觉得身体的某一处被撕裂了,而且还在不停的往前延伸,她整个人象要被撕成两半了,疼痛无法形容,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但她死死的咬着唇,咬得唇都破了,鲜血溢进了嘴里,腥甜腥甜的,她的手越握越紧,长长的指甲刺入了肉里,却是丝毫不觉得疼。心里却在对身后这个男人咒骂了千遍万遍,唯有愤怒才能抗衡疼痛。
面对白安晴这样的忍耐,墨展绰完全不意,这张床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当然大部分都是主动迎合,更有甚者,在家时就专门请人教了媚术,入得府来自然将他服伺得舒舒服服,也有几个没脑子的,在床上大哭大闹,让他冒了火,一掌抡过去,直接将人扫出床去,撞到墙上再跌落到地,早已成幽魂一缕。对这白安晴,他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的容貌,他要的只是一具处子之身。今日过后,估计她也没机会再见着他了。
白安晴僵着身子,依旧死咬着唇,紧握着拳,她的心里象是有一把冰锥子在一下一下的扎她,让她冷,让她痛,喉咙却干得象要冒火,大滴大滴的汗从额上流淌下来,背上也出了很多汗,墨展绰并没有贴紧她,只用手扳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用力。白安晴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雪白的云纹罗账,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时间可以过得快些,再快些,因为她不知道自已还能坚持多久。
身后的这个男人象个恶魔,她在府里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传闻,是个连当今皇上都要给三分面子的人,今天她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她只顾着保住梦蝶,声嘶力竭的在那里磕头哀求着,但墨展绰竟然允了她,让她一下心喜若狂,觉得他人还不坏,以为传闻就是传闻,当不得真的,但现在,她不能否认,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