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想起了很多。
她和顾淇虽为姑嫂，却像闺蜜。
林家和顾家家世相差悬殊，和顾立恒结婚后，顾淇是第一个主动接纳自己的顾家人。
顾淇的死亡鉴定，死因是动脉破裂，失血过多。
可自己离开车的时候，顾淇除了被压得动弹不了，没有其他大伤口。
林笙很确定，不是她导致顾淇的死亡。
“淇淇，如果真有人害了你，你在天有灵，就让真相大白吧……”林笙惨然一笑，咽下喉间翻涌的腥甜。
只是她心中清楚知道，顾立恒都查不出的事，这世上还有谁能给她洗去罪名？
也许她到死，都会是一个‘罪人’。
不知多久，房门‘哐’一响，顾立恒出现在门口。
“跟我走。”
林笙一抖，下意识问：“去……去哪里？”
“带你参加一个新游戏。”
顾立恒眼里的玩味和残忍，让林笙不安至极。
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林笙踉跄着被顾立恒拉着来到天海会所，重新换上了服务员的服装。
她端着酒，心中不安至极。
直到被推到一个宴会厅门口，当看到里面的某个人时，林笙彻底变了脸色。
她唯一的弟弟林烨站在宴会厅角落，神色阴郁。
林笙猛然意识到顾立恒想要做什么，她转头看向顾立恒，眼神带着哀求。
可还没开口，顾立恒就伸手将林笙直接推进了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这个突然进来的服务员身上。
林烨猛然瞪大眼睛，看着三年不见的姐姐，可只不过一瞬，他脸上便是羞恼和难堪。
“你来我同学的生日宴干什么？还嫌我们家不够丢人吗？”林烨快步走到林笙面前低声喝道。
弟弟的话像一个巴掌打在林笙脸上。
打得她凄惶又狼狈。
林笙心里又酸又涩，她转过身乞求顾立恒：“放我走吧，求求你……”
顾立恒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点了点桌上的酒：“你是这儿的服务员，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生日宴的主角，陈家小少爷挑起眉头，对林烨嘲笑道：“林烨，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你姐姐么！林家已经落魄到要一个女人来陪酒了吗？”
哄笑声，顷刻淹没了林笙，让她无地自容，
也让林烨看她的目光，越加憎恨。
顾立恒淡漠地抬了抬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