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呼吸。
好半晌，霍明枫才收回目光，穿过两人直接离开。
张小如局促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
等那脚步声消失，她才想继续解释，可霍行知转身回了包间。
她欲言又止，只能任由心底苦涩泛滥，跟着他进去。
霍明枫没有回来，但包间还是充斥着该有的烟酒欢乐。
霍行知一言不发地喝着酒。
“小张，你怎么去那么久？来来，继续喝。”
李总迈着醉醺醺的步子，把张小如抱进怀里，手在腰上摸来摸去
张小如身形一颤。
“嘭！”
霍行知将酒杯重重扣在桌上，冷着脸起身就走。
李总酒醒了一大半，立刻推开张小如跟上去：“霍总，您这是怎么了？是嫌我们招待不周？”
张小如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不一会儿，李总折返回来，盛怒斥道：“徐红，看看你选的什么人，把我的生意都搞砸了。”
休息间。
徐红面带愠色：“就你这忸怩模样还想赚这份钱，滚吧！”
张小如紧皱的眸中闪过丝仓皇，想到病重的孩子，她紧握着手恳求道：“红姐求求你，我很需要这份工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张小如见是医院护士打来的，心顿时一提。
“张姐，家安的情况不太好，医生建议手术。”
闻言，张小如声音发颤：“知道了，我会尽快凑够费用的。”
徐红听着，皱起了眉：“你孩子的病很严重？”
张小如攥着手机，红着眼说不出话。
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宁愿那些病都痛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去折磨一个才三岁的孩子。
徐红沉默了瞬后从包里拿出两千块钱扔给她：“明天要是再像今天这样，你就别再来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张小如蹲下身将地上的钱捡起，像是在捡起自己仅剩的尊严。
看着那瘦弱的背影离开，徐红目光微凝。
“红姐，她和你当年真是一模一样。”
听见姐妹的话，她复杂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千块对霍家安的医药费来说是杯水车薪，张小如不断地给张父打电话。
终于，第十六通电话接通了。
张小如急切开口：“爸，家安住院了，你先给我十万好不好？”
然而张父却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