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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下,该搬走的人是我。”
他给行李箱上了锁,走到门口。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分钟。
陈鸢语忍不住出声:“你非要和我分这么清吗?”
段景迟放在门柄上的手一顿,缄默离开。
陈鸢语倚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板上,看着空荡荡的家,眼眶一点点泛红。
她拿出记事本,歪歪扭扭写道:“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把我遗忘在了这里。”
彻夜无眠。
第二天,陈鸢语顶着淤青的黑眼圈去上班。
刚到医院大门,便看到一辆挂着‘下乡送给健康,义诊暖人心’横幅的大巴车停在了路边,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上去。
人群中,陈鸢语一眼就看到段景迟走在最前面,白欣妍也跟在他身边。
上大巴台阶时,白欣妍拉住段景迟的手,他没有拒绝,一使力将她带上了车。
陈鸢语呆呆看着,心底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凄凉。
段景迟在北海市没有其他房产,昨天晚上他拖着行李箱是去了哪儿留宿?
看着他身边的白欣妍,陈鸢语觉得答案不言而喻。
一盘送行的护士小声八卦道:“真羡慕白欣妍啊,一个小城市过来进修的医生,一来就得到段医生的青睐,对她照顾有加。”
“听说他两个是大学同学,那么多年交情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两个护士见陈鸢语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段景迟身上,笑着问她:“鸢语,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
陈鸢语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了几分,她勉强挤出一丝浅笑,唇色有些苍白:“或许吧。”
刚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院里组织下乡义诊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怎么今天就走了?”
圆脸护士答道:“好像是段医生申请提前去的。”
陈鸢语心头闷一下。
手机一阵震动,她敛神拿起,是段景迟发来的信息。
“协议放在小区信箱里,你签好字后直接拿去民政局。”
她看着这条信息,只觉得浑身冰凉。
接连三天,陈鸢语都孤独而又沉寂地生活着。
硕大的房间已经没有了段景迟的物品,但她一呼一吸间满满都是那个男人的气息。
无所不在,无处可避。
医院休息室。
陈鸢语打开微信,段景迟的朋友圈没有任何更新,倒是白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