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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减。
昏昏沉沉。
清晨,凝汐生生被魏暮萧掐醒。
“咳……”她涨红着脸,惊悚看着身侧衣衫不整的男人。
“我说昨夜怎么会失了心智,原来这屋里被你点了催情香烛!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
魏暮萧一心想着自己违背了对程贞贞的承诺,手下的力度大得近乎能将凝汐的颈脖拧断。
凝汐鼓大眼睛瞪着他,眼底的微光已经摇摇欲坠。
这个曾将她宠上天的男人,是真的要她死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被人推开,程贞贞的倩影出现在门口。
“暮萧哥,你们……”程贞贞手中的瓷碗摔落至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贞贞,你听我解释!”魏暮萧见程贞贞转身要走,他连忙松开凝汐,追了出去。
重获自由的凝汐大口喘气,那突然灌进来的空气呛得她连声咳嗽。
“咳咳……”她嘶哑着声音,近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呕——”
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涩,近乎将她的咽喉腐蚀溃烂。
看着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暗红,凝汐的眼泪止不住地爬了一脸。
她已经在苟延残喘地等死,魏暮萧却让她生不如死地活着……
偏房的门没有上锁,凝汐拢了拢破碎的衣裳,两腿打颤地走了出去。
她要找到小幺,离开这恶魔之地。
可魏府大如迷宫,凝汐转了几个圈,都找不到出府的门。
途径的丫鬟仆人看到凝汐都纷纷躲闪,就像看到了什么晦气之物一般。
她站到鼓楼上眺望远方,眼神空洞无神,就像溺水之人无论如何都够不着浮木般绝望。
“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一阵清脆婉耳的声音由远及近。
凝汐闻声看去,神情一滞。
昨夜天黑她未能看清程贞贞的模样,这会儿看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底漫开。
“程贞贞,小幺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污蔑她?”她忍不住问道。
“你可别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污蔑她了?”程贞贞抬起手腕,露出翡翠玉镯,“不过这镯子是真好看,可惜了。”
她话音刚落,便抬手在石柱上用力一撞,碧绿玉镯应声而碎,坠落鼓楼。
“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有沙子,我会让它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