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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的腿粉碎性骨折,别说是跳舞,她以后都站不起来了。”他狠狠地捏住孟唯一的脸迫使她抬头,“你告诉我,你拿什么赔!”
孟唯一往病床上看去,只见周婉玉浑身布满青紫色淤青,双腿被石膏包起来高高吊起,触目惊心。
她挪开视线,声音哽咽:“不是我做的,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
时非池蓦地收紧手:“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你看着婉玉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
“不是我,不是我!”孟唯一不顾腿伤,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非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害她!”
时非池看着她布满水雾的双眸,沉默了半响。
突然,他动作一顿,拽着孟唯一离开医院,甩在车上。
孟唯一忍着疼问:“非池,你要带我去哪儿?”
时非池目光冰冷:“你不是要我信你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车门上锁,时非池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
没多久,车在海边停下。
孟唯一看着不远处无边无际的海水,身体开始战栗。
她不识水性,更是对深不见底的海水有莫大的恐惧。
孟唯一无措地看着时非池,眼底满是不安:“非池……”
“别废话,不是要我信你吗?”
然而时非池没看她一眼,拉着人直接上了海边的私人游轮。
游轮在海面上轰轰地开了很久,冰冷的海风让孟唯一险些晕厥。
终于,船在海中央停下。
时非池面无表情地看着孟唯一,语气冷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相信不是你害的婉玉。”
他的话,犹如惊雷在孟唯一耳畔响起。
她僵硬地看向海面,脸色惨白。
表面风平浪静的大海,深处暗潮汹涌。
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发颤:“非池,你明知道我怕水……”
“你也可以不跳,承认婉玉的事是你做的。”时非池冷冷看着她。
闻言,孟唯一心如刀割。
跳下去,和要她的命没什么区别,但他就是要她用这种方式来证明。
为了周婉玉,他连她死都不在乎?
孟唯一咬着牙起身,忍着剧痛和害怕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甲板上。
她转过头,苍白的脸色透着空洞:“只要我跳下去,你就信我,对吧?”
没等他回答,孟唯一纵身一跃,直接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