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铭渊又没有回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
眼看着挂钟的时针指到了十二点,蓝忆儿苦笑着将身体蜷成了一团,闭上了眼睛。
“咣当!”
楼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巨响在寂静的别墅里异常刺耳,刚入睡的蓝忆儿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她缓缓坐起,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里。
直到听着那朝楼上走来的脚步声,蓝忆儿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薄铭渊回来了,在醉酒之后。
蓝忆儿刚将床头灯打开,卧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关灯!”
他的话音刚落,一件混杂着烟味、酒味、香水味的外套罩在了蓝忆儿的头上。
一阵晕眩之后,她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
这熟悉的温度让蓝忆儿浑身紧绷,闻着那各种香水味道,她的心一阵抽疼。
“薄铭渊,”她将头顶的衣服抓下来扔到了一边,盯着他的眼睛:
“每一次你都关灯,是不是这样你才能幻想着我是姐姐!”
蓝忆儿浑身颤抖,两年的婚姻,早就将她的心磨砺成一个铁壳。
可今天接到明华宇的电话以后,她才发现,这个所谓的铁壳是那么不堪一击。
听到蓝忆儿提起蓝小晴,薄铭渊的酒醒了大半。
他一把推开她,起身就往外走。
身后的蓝忆儿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许他走:“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
“妻子?”闻言薄铭渊转过身,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将我灌醉,躺在我身边还找来记者,那么我的妻子就是你的姐姐,蓝小晴!”
他的眼中带着憎恶,让蓝忆儿只觉如坠冰窟。
即使已经两年,她依旧无法习惯这种憎恨。
蓝忆儿脸色苍白,声音打着颤:“不管你信不信,灌醉你的人不是我,我也没有叫来记者,我是无辜的!”
“无辜?”薄铭渊不怒反笑,嗓音带着讥诮:“在我和你姐婚前的晚上,和她诉说爱上我的痛苦,逼的她离家出走的人是不是你?”
蓝忆儿心里发苦,那件事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她将涌出来的泪水逼回,然后望着薄铭渊:“那又如何?反正最后和你结婚的人是我!”
薄铭渊瞳孔骤然收紧,到现在为止,她依然觉得当初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薄铭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