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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她,皱起眉头埋怨道:“你出的好方子!”
她连忙摇头:“妾身对天发誓,这个方子千真万确,也许是王妃……”
牧景越动作一顿,问道:“她怎样?”
“也许王妃并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将世子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因而她的心头血不够纯粹,耽误了世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牧景越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
他将给世子煎的那锅药倒在了齐舒安身上,高温的药汁瞬间将她烫醒。
她好累,连抬手抹掉满脸药汁的力气都没有。
“起来!不要装死!”牧景越又踢了她一脚。
她已经疲于应付,闻言反而闭上了眼睛,舌尖舔了一圈嘴唇,药汁苦得她心里发颤。
就这样吧,如果可以死去,那便是她的命。
谁料牧景越不肯放过她,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用力摇晃:“世子中毒吐血了!你说,是不是你骗了我?!”
事关世子,还是让她瞬间来了精神,立刻睁开眼睛,紧张兮兮:“你说什么??”
“呵,事到如今你还在装!”牧景越死死捏着她的臂膀,恨声道。
齐舒安愣了一下,目光悠远,忽而苦笑:“是我害了他……这些年我每到雪夜就会浑身恶寒,原来是这样……”
“什么?”牧景越显然没有听明白,忙问。
她抬眸对上他愤怒的双眼,缓缓道:“我体内有蛇毒,血液自然有毒。”
“你怎么会有蛇毒?”牧景越眉头狠狠蹙起,一个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飞快闪过,还没来得及捕捉便消失了。
齐舒安笑了,笑容平静而苦涩,说的话却是答非所问:“我可以再去看看欢儿么?”
她的眼神里不见一丝情绪,平淡得好像是在说今日的天气。牧景越心头划过一丝慌乱,陌生的情绪让他不悦:“你还要去看他做什么?嫌他被你害得不够惨吗?”
痛苦地合了合眼,齐舒安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牧景越见她这样,不由放开手,她弯腰拾起那张看不清墨迹的休书,小心翼翼地折起,放进了衣袖中。
她拖着破败的身躯向门边缓慢移动,拉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没有人拦她,走到门边时,她转回身来,努力扯着嘴角:“我房里有解毒丹,太医可以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