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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避开她的手:“臣不敢逾矩。”
顾玉汝手一僵,心底苦涩开始泛滥。
她深深看了眼薄春山,收回了手。
经过这一番动作,薄春山胸口处的绷带已经有些渗血。
顾玉汝瞧着心疼不已:“你的伤太医可瞧了,怎么说?”
薄春山没回答,一双眼看着桌案上的密牒,没分半点视线给她。
顾玉汝早已习惯,可看着他胸口的伤,还是不免担忧:“伤药在哪儿,我替你换药吧。”
“不劳公主。”薄春山拒绝的话简短又冷漠。
顾玉汝知道他的性子,只能退让:“我去叫太医。”
她还未走出去,就见一人走了进来:“大人,那边来人叫您过去。”
这人是梁宣,薄春山的手下,顾玉汝曾见过几次。
可现在薄春山受伤未愈,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去?
“他……”
顾玉汝话刚出口,薄春山突然起身,鲜血洇透绷带滴到了密牒上,一抹红。
他却不顾,只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顾玉汝下意识地追了两步,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公主,指挥使大人有事,还请您先回府。”
她看着俯身抱拳行礼的梁宣,又抬眼看向门口,只能瞧见薄春山消失的衣摆。
无奈之下,顾玉汝只能回府。
白雪不知何时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西落的日头被雾蒙着,瞧不真切。
顾玉汝想到薄春山的伤势,便吩咐厨房熬了补汤。
汤熬好,已经戌时。
薄春山却还没回来。
顾玉汝看着黑下来的天,将汤装好,再次前往都尉府。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时天已黑透。
都尉府大门紧闭,里面见不到半点儿光。
顾玉汝看着,愣了下。
这时,跑去问门房的玉泉回来,欲言又止。
顾玉汝看着她躲闪的眼,轻声问:“他可是有任务在身出去了?”
玉泉却倏地跪在地上,不敢回话。
顾玉汝看着,良久才无声的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说吧,他去了何处?”
“门房说,今日都尉府无事,指挥使大人带着一众人去倚春楼喝酒去了。”
苦涩弥漫上心头,顾玉汝深深看了眼漆黑的都尉府,转身上了马车。
“罢了,我们……回府!”
洋洋洒洒的大雪布满了回去的路。
她倚靠着摇晃的马车内壁,怀中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