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着眉，声音低沉：“为什么不说话？”
言晓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伸手抱住他：“臣哥，你会记住我吗？”
微颤的声音让秋里臣一怔。
“会吗？”言晓又清晰地问了遍。
她以为短暂的无言后会得到秋里臣一个“会”或者“嗯”的回答，然而他只是推开了自己，更加清晰地回答：“不会。”
言晓呼吸猛的一窒，垂下的手开始颤抖：“为什么？”
“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对我的意义，也不该惦记不该得到的东西。”秋里臣语气渐渐平淡。
一字字都像刀剜空言晓的心，她红了眼：“那你也从没想过我的痛苦？”
“别忘了，一切都是你自愿。”
秋里臣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被摔上的大门，言晓无力瘫坐下去，鼻血一点点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她愣了愣后慌乱地抽出纸去擦，可擦着擦着竟哭了。
泪水混着血，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次日。
一夜的雪让整个城市裹上了白色。
行人来来往往，言晓站在上次路过的婚纱店前，脸色憔悴。
半晌，她才迈开腿走了进去。
热情的店员立刻走了过来，言晓指着橱窗的一件婚纱：“我想想试试那一件。”
她今天只化了个淡妆，遮住了病容却遮不住落寞。
婚纱很合身，就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看着镜中的人，言晓目光掠过丝恍惚。
视线模糊中，她好像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身边多了穿着新郎服的秋里臣，那笑容温柔的好像可以抚平她身心所有的痛苦。
好半天，言晓才推开试衣间的门，朝店员道：“等帮我拍张照片吗？”
她顿了瞬后补充道：“我给钱。”
店员同意后，言晓双手覆在小腹，面对镜头扬起一个带着泪水的笑容。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漂亮。
雪又开始下，风刮着光秃秃的树枝。
言晓走出婚纱店，看着手机中自己一个人的婚纱照，满心愁绪。
她想将照片发给秋里臣，想再告诉他最后一次自己的心意。
可还没按下发送键，秋里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言晓犹豫了几秒才按下接听键：“臣哥。”
手机那端沉默无声，她的心也跟着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好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