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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过了谭卿,将她的裙摆吹得微微的摆动。她细细的眉平展着,漂亮却不含情的眼眸静静地看着陈景迟,不像是面对丈夫,倒像是面对一个敌人一样。
这句话成功的惹怒了陈景迟。他像是一头被激怒却又不好发作的兽一样,阔步逼近了谭卿,走到她跟前了,她仍站在那不动,似是要就义一样。看着她,陈景迟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他一张脸阴沉无比,漆黑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谭卿,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谭卿,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谭卿觉得可笑。什么叫她这样想他?之前在平城时,他就和别人拉扯不清。离开平城,在浚镇最平静的四年里,他来看她的次数也稀少。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难道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么?
“你自己知道。”漠然地扫了他一眼,谭卿往旁边移了移,她并不想面对着他。
其实她已经察觉到他的怒意,可她巴不得他发怒,继而一气之下把她再送回浚镇去,还她一个安宁。反正她也是被强行带到平城的。
“我知道?”怒极反笑,陈景迟见她要跑,直接一手攥住了她的手腕,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手下的力气也不控制了,攥得谭卿生生的疼。
谭卿也是个能忍的,她只淡淡地说:“放开我。”
下一秒,她被陈景迟拦腰一抱,直接丢上了柔软的大床。
纵使大床再怎么柔软,谭卿也感觉脑后一阵晕,有点犯恶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陈景迟丢出脑震荡来了。
她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突然想起来那还是她选的。
陈景迟没理她,反而先走到门口反锁住了门,又关上了窗,然后回到床前,直接解去雪白衬衣的扣子,眸色深深,面含愠色,他哂笑了声,“我只知道我应该多和你亲密,才好让你不再胡思乱想。”讲着,就要去吻谭卿。
可当他吻上谭卿脖颈的那一刻,谭卿忽然呕了起来,她一把推开了他,像个虾子一样蜷着身子,在那干呕着。
陈景迟顿时就愣住了。
她这是嫌自己恶心?
“……滚!”一阵干呕后,谭卿面色惨白,她刚刚头脑犯晕恶心,实在是忍不住了。
陈景迟听见这话,面色也寒了寒,直接穿起衣裳后转身就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