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妆容，乘坐马车回去。
算算日子，她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去看望母亲了。
顾府。
“挽儿回来了。”顾母看见顾挽歌，神色愉悦。
看着顾挽歌身后空荡荡的府门，顾母又问道：“慕衍之怎么没和你一起？”
顾挽歌强撑着一抹笑意，故作淡然道：“娘，我跟他要和离了。”
母亲神色一僵，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她看着顾挽歌，沉默许久之后沉沉叹息一声。
“想清楚便好。”顾母将顾挽歌轻轻抱住，亦如小时候那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娘永远在。”
简短几句话，一瞬间击溃了顾挽歌所有伪装的坚强。
年幼之际，父亲随镇国将军出征边疆，战死沙场，是母亲独自一人将她拉扯大。
母亲知道孑然一身的不易与孤独，才一直希望她和慕衍之好好过一辈子。
母亲现在这般淡然，定是不想自己伤心……
顾挽歌伸手抱紧母亲，心底的苦涩止不住的涌出。
“娘，若您早知父亲会走，您会选择别的人生吗？”
母亲摩挲着顾挽歌的头发，轻声道：“若能先知，母亲定会更加珍惜与你父亲在一起的每一刻。”
夜深。
顾挽歌躺在床榻上，回想着母亲说过的话。
忽然，她心生了些许悔意。
后悔没能在身体安康之时好好和慕衍之培养感情，认真告诉他‘我爱他’。
纵使，那只是她单方面的爱慕……
翌日。
顾挽歌和母亲道别，乘坐马车准备回侯府。
她已时日无多，最后的几日她想再多陪陪慕衍之。
此时马车却突然停下，下人告知是车轮坏了，需要修理。
顾挽歌无奈，只能中途下车往回走。
雨后的京城街道透着泥土的清香，阳光很暖，却无法散去她心底的郁结。
周围人群来来往往，都是结伴而行。
无人如她一般，孤独一身。
顾挽歌喉头莫名有些发涩，她多想能在这样的冬日暖阳下，和慕衍之一起走走。
突然，慕衍之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衍之……”
顾挽歌心一颤，刚要出声唤，却看到慕衍之的另一侧站着苏环儿。
两人并肩走着，刺痛了她的眼。
看着两人边聊边往这边走，顾挽歌的心好似被倒刺刮过。
慕衍之突然抬眸，看向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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