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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看着,此信只字未提谢娇娇所做之事,为的竟是银两。
他不明白谢娇娇何时变得如此市侩?
自己不开口,竟然托家人起笔。
沈格泽看向送信的人。
“告诉谢娇娇,她想要银两,自己回来拿。”
十几日不归,一句交代没有。
亏自己还觉得亏待了她!
……
几日后。
已故镇北大将祁臻府上。
谢知画收到沈府的口信,气的眼眶都红了。
她强掩难受,提步走进内室。
只见里面谢娇娇穿着单薄地坐在卧榻上,而头上裹着厚厚的棉布,棉布上面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长姐,我怎在你这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该回去给侯爷备朝服了……”
听闻此话,谢知画险些落泪。
妹妹又忘了,她已主动和沈格泽和离,一刀两段了。
看着长姐难看的面色,谢娇娇脑中一阵的抽痛,她慢慢回想起了这十几日发生的事。
离开侯府。
她来到长姐家,找了大夫做针灸。
可不是治好了吗?为何她忘性越发严重了?
谢知画没有告诉她,大夫说她是脑中恶疾,根本治不好。
“夫人,吴大夫说要开新药,必须先交诊费。”
府内丫鬟以为谢娇娇没有醒,匆匆过来,话脱口而出。
谢娇娇不想让长姐耗费,她取过床上包裹,就要拿银两,却被谢知画拦住了。
谢知画红着眼对丫鬟道:“下去吧,我等会儿过去给他。”
谢娇娇不知道她包袱里那几十两银子连药费都不够。
而谢知画也没想到,自己妹妹嫁到沈侯府六年,和离后包袱里竟只有二十三两银子。
不然她怎会丢了谢家风骨,去问沈格泽拿钱。
“长姐,可是银钱不够?”谢娇娇问。
谢知画闷声点头。
谢娇娇闻声面色平静,她安慰道:“无妨,那就不开新药,正好我也想回家了。”
姊兄战死沙场后,姐姐一个人管理这偌大的府邸,还要照顾二老,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不能成为姐姐的拖累。
谢娇娇伸手抱了抱谢知画,而后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婉拒了长姐相送,谢娇娇搭乘马车回故土江南。
摇晃得马车上。
谢娇娇看着一路的风景。
沈格泽可能不知道,自从嫁给他后,她回江南的日子屈指可数。
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