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
“刚开始就能看见他们了，他......他们一开始就过来找我，我没见过他们，就自己一个人跑了，然后，然后他们就没找过我了。“
说到这里，陈艺妍一顿，脸上也是似乎还有着余悸。夜七抿住嘴角，神思漂浮。
“之后，之后又过了几天，我看见他们聚在一起，就和今天差不多，就是没有这么厉害，他们就一大群聚在一起，那天是晚上，那里没有人经过，不对，有人的，有一个人，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有那么一个人，站在他们中间，在他们身后接什么东西，衣服和肉全部剪开，接在骨头上......“
“你看见过？“她说得这么清楚，夜七起了兴趣，插话问道。
陈艺妍眨巴眨巴眼睛，继续说道，“我那天看见他们都光着背，就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那个场面了，那个人给他们背后接了一根红线，接完之后，线就消失了，然后又换了一个上去......“
“那人怎么样？“夜七斜着眼睛问道。
“挺帅的。“陈艺妍脱口而出。
女孩脸色微红，似乎是为了掩盖之前的回答，一股脑儿地把剩下的东西全盘托出，一口气也不带喘的。
“那天之后，他们隔几天就这样聚一次，不过那个人我只见过一次，然后基本上就都是这个节奏，不过，就......就在前几天，我......我看见他们杀人了！就是他们聚会的晚上，有人不小心闯进来，可能就是随便走走的，然后，就跑到了他们的中心，那人......那人一下子就死了，我离得那么远，都能听见他的喊声，之后再看见他，就是现在了......“
“现在？“夜七有些惊讶。
陈艺妍伸出手指，指向那边跟着那群鬼怪一块厮混的一个男生，声音颤抖着说道，“就......就是他，我前几天看见他......看见他被他们杀了，我之前还悄悄问过，他说......他说......“
女孩哭出来，仿佛被恐惧打倒，“他说他见过我，他说......他说......他不记得那天有过什么事儿，还说他本来就是在那里的，学校里那么多的寻人启事，他根本就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