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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看到了这一滩血迹,瞳孔立刻放大,死死掐住我脖子的双手也松开了,慌乱地从我身上爬下去,随之连跪带爬地扑到床板上,声音嘶哑地喊道:“老婆,老婆,老婆,你别吓我,你怎么又流血了?”
我趁着老钱注意力被转移的空当,赶忙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这是我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原来氧气是如此的重要。因为有些缺氧,我站起来的时候身形还是晃了晃。
我扶着墙壁移动到门外,看着里面那个神色慌乱,涎水横流的男人,再看看床板上血涔涔的烂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我想要离开这个屋子时,我脖颈处传来非常清晰的疼痛感,以至于我险些跪地。我伸手捂上自己的脖颈,紧紧地按捏着,想因此减少疼痛感,然而无果。
“嗬嗬……”
又是这个诡异的笑声!
我警惕地回头,发现身后并没有站着什么人,待我满腹疑问地转头回来时,一张沧桑得像老树皮似的大脸对上的我的脸。我吓得往后一退,这一退更是牵扯得脖颈处更加疼痛了。
“我的脸,就这么让你恐惧吗?”
又是那个老头!
疼痛感的加重使我用手捂着脖颈的力度愈发增大,吃力地道:“恐惧的怕是你吧。”
说完,欲要咬破自己的手指绘制阵法对付老头。
老头故作轻松耸了耸肩说道:“我无所谓,倒是你,脖子恐怕已经肿起来了。”
我一听,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何这该死老头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老头说得没错,我手下按着的皮肤已经密密麻麻地肿胀了起来,一粒粒的发热凸起顶着我的手掌,像是皮肤下有什么东西要破肤而出。
老钱听到我们这边的说话声,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匆匆跪趴着来到老头的腿边,沾满鲜血的双手扒拉着老头的裤管。
老头顺势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裤管,裤管上明显的红色掌印让他心生不悦,便一个甩腿把老钱抖出了一米开外。
“啧,真脏。”老头不屑地说道。
被踢远的老钱还不死心,还想着往老头这边靠近,但老头的眼神一瞥让他止步了,只能稍微走近了些,唯唯诺诺地哭诉道:“老神仙,您可救救我的老婆吧,她一定还没有死,她还有救的,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