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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打捞,好再举都没有事,张正义把朱畅达拖上了船,总地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一场风波,我仍然心有余余地看着水面生怕再出现的情况。
彬彬却没有像我那样的胡须,我看着他的神色,那可真是一个千变万化,却是独独没有可能。
船终于靠岸了,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朱达畅与张正义将烤干,我拍了张正义的屁股笑道:“怎么样,没事吧?”
张正义对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浑身痒的难受,特别是后背,特别痒,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起包了?”
他将后背转向我,我便开始为他检查,瞥见了他背中心的那一团道:“你后背这个是胎记还是纹身啊?”
“你说那个啊,那是胎记,小时候就有的,怎么样,好看吧?”
确实挺好看的,青色的一团一团的像是云朵一样,只是,这一团青色的,中间还有着一小块褐色罢了。
我笑说,“那就没什么事儿了,你后背干干净净的。”
他便应了声,只当自己是对水质有些过敏。
我再转而去看柳依依。
如果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也就不会检查都这么草率了。
我们将信号发射器安置好之后手机上终于有了信号,可无论再怎么查,也查不出那团青影的由来,却意外的查到了许多关于这所废弃的实验室,亦或者说是监狱的故事。
网上的版本很多,而点击率最高的无疑便是这个日军基地在地震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次大火,死伤无数,而那些受了伤半死不活的人则是被充作实验对象,硬生生的折磨至死。
柳依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胡斌却好像兴致大增,望向那座实验室时眼中折射出来的光更加灼热了。
这一座大楼一共有四层,如果只从外表看的话这里倒真像一座废弃的监狱,因为这里的窗户用铁皮焊死,墙面漆黑,孤零零的立在大片的树林之中显得格外的阴森与诡异。
在休息片刻之后,雅米开启了直播模式,胡彬领着我们进入了这个实验室。
大门是铁制的,可是已锈迹斑斑,特别是那把锁,我总觉得随随便便一碰便能掉了。
胡彬直播时很专注,一面解说一面将那门锁给扯下,推开了大门,喀吱一声,一阵冷风袭来,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