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转过头去,对着寂灭学堂众人:“一群不知道义的东西,书读到狗身上去了?就算科举,也先给我把《礼经》抄上一篇!”
谢先天耸耸肩,看着寂灭学堂众人愁眉苦脸的模样,对于学子来说,抄一篇经文,比挨一顿打还要痛苦不堪,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不怪他。
“夫子!”谢先天不理会对他挤眉弄眼的聂空明,对着夫子行礼。
“不错!”夫子显然是猜到结果,捋须点头。
“学生只不知刚才那老者为何人!”
“寂灭学堂大夫子,姓徐,名香,字原田。阻溪境,年八旬。”夫子看了谢先天一眼,告诉了他。
“谢夫子!”谢先天暗道小心,幸亏自己给了其面子,不然一个阻溪境气宗对自己出手,除非在夫子身边,不然自己会被打得灰飞烟灭。
“先天!你真厉害!”众钓海学堂之人围着谢先天,夸赞连连,眼冒精光。
“谢谢夸奖!”谢先天看着众人如狼的眼光,也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唉,早知道就学武了!”不知是谁叹了一口气,从文者,在天朝有法律保护,大地方去的,但于穷乡僻壤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碰到歹徒,只能束手就擒。如今他们看到谢先天神威,不由后悔。
“现在想学都来不及了!”众人叹息,先天滑稽。只有聂空明没心没肺的嘲笑众人,被众人一顿胖揍,之后也哭着闹着要跟谢先天学武,谢先天自然一脚将其踹开。
夫子早给众人报了名,拿过来一摞叫准考证的东西,由精铁铸造,雕刻着华丽的纹路,让众人不忍细看,只有谢先天还拿到一张三角形的小卡,这是武举乡试的准考证,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武字,写的龙飞凤舞,有一种高深的气息。
“写这字的人绝对是个高手!”谢先天见字识人,见人谈性。
“明天文举乡试,后天武举乡试,再到郡城文武会试,再到金銮殿上与皇帝殿试,我要走的路,还长啊!”谢先天躺在床上,听着聂空明若有若无的鼾声,摇摇头,眼中一会迷茫,一会希翼。
“父亲,母亲,还有我,见面,确实,也,虚……”喃喃着,谢先天陷入睡觉的深渊,谁也拉他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