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晓,和亲一事还是他竭力促成……”
父亲后面说了什么,月皊听不清,只记得那句江厌辞知晓!
她心如刀割,痛到难以呼吸。
月皊没办法再待下去,转身便朝外跑去,就连她父的呼喊都全然不顾。
一直到进了摄政王府。
江厌辞不在府内,月皊便去了书房等。
屋内蔓着淡淡檀香,和江厌辞身上的味道一样,熏得人迷醉。
博古架上,一个眼熟的盒子让月皊不禁疑惑。
那赫然是前年江厌辞生辰时,她亲手镌刻的木盒。
她以为他早就扔掉了,却不想竟还留着,甚至放在了书房这么惹眼的地方。
月皊走上前拿起,有些沉,她抚着上面的纹路,鬼使神差的打开,整个人却是一愕。
木匣里面零零散散放了好些物件。
有她及笄送江厌辞的手帕,还有她曾经练过的字帖,不知何时遗落的耳坠……
正在她越来越震惊时,一卷熟悉的明黄绢帛出现在面前。
月皊拿起,手不断颤抖,却不敢打开。
正在此时,门口光影一暗。
“你在做什么?”
江厌辞站在门口,看到桌上的东西和月皊手里的圣旨,他神色一顿。
月皊抬头看他,却嗓子干涩,说不出话。
书房内,一时寂静。
江厌辞沉默着上前收好桌上的匣子,又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圣旨。
可月皊却紧紧抓住不放。
她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声音沙哑:“皇叔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江厌辞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
月皊顿了顿,鼓起勇气再问:“那方手帕皇叔也没什么要说的吗?你不是说扔了?”
江厌辞面色如常:“许是我记错了。”
月皊嗓子发紧,竟分不清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倒是江厌辞收回手:“不早了,我差人送你回府。”
说着,竟不再管月皊手中的圣旨。
眼看他就要转身出门,月皊忍不住开口:“你心里的人其实是我对吗?”
害怕再听到他否认,她一把打开圣旨,只见上面赐婚二字之后,誊写的赫然是自己的名姓!
那一刻,恍若新生。
心鼓震鸣,月皊指着那名字给江厌辞看:“不然这个又作何解释?”
江厌辞看着她的举动,久久不语。
窗外的日光照在他身后,逆光中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