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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
挣脱傅时礼的桎梏,姜瓷果断走出医院。
街上,人群熙攘。
今天的大雪尤为猛烈,伴随着刺骨的寒风,冷得让人浑身打颤。
茫茫白雪飘然落在了姜瓷的黑发和衣帽。
她漫无目的往前走着,回想着曾经她和傅时礼热恋的一幕幕。
压抑的泪水自眼梢滑下,冰冷刺骨。
直到天色垂暮。
姜瓷才独自走回了别墅。
客厅里,她看见背对她的傅时礼正和阮柔聊些什么。
话到一半,阮柔踮起脚整理他的领带。
相比她这个正牌“傅太太”,两人更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曾几何时,她和傅时礼刚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替他打领带。
两人亲密无间,出门前都要一个离别吻。
但现在能站在傅时礼身边的人,不再是她。
这一瞬,傅时礼仿若察觉到了什么,视线忽然落到了进门的姜瓷。
只是短暂的对视,姜瓷却发现心痛的感觉那么强烈。
两人一时无言。
姜瓷便先收了视线,径直上楼走进客房。
关上了门。
她无力的缓缓坐下来,眼神空洞。
原来,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隔着门,两人都没有说话。
但姜瓷知道,门外的人是傅时礼。
黑暗中,姜瓷抱着双腿将身体蜷缩,声音嘶哑:“傅时礼,你放过我好不好?”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逐渐消失的脚步声。
之后几天,姜瓷都在尽量避开她们,多半的时间都在房里投简历。
三年前的时候,她的事业正处于高峰期,是行业顶尖的室内设计师。
当初傅时礼的办公室就是她亲手设计。
为了找到工作,姜瓷将自己在傅氏的成就发布到网上,终于有一家给了回应。
第二天清早,姜瓷就坐上公交车前往面试地点。
走进封闭的房间里,姜瓷开始侃侃而谈。
面对她的工作,她本是有十足的信心。
但几个面试官却听得兴致缺缺,只是双手合十,目光审视着姜瓷:“姜小姐,我们很想知道你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敢投我们公司的?”
“什么?”姜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
面试官更是当着她的面将简历丢进了垃圾桶里,话里尽是轻蔑:“你觉得我们会收一个有案底的员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