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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尚仪府外,只剩自己来时的马车,萧凛已不见踪迹。
柔嘉默声上了马车。
车轮滚在地上,发出吱呀声响。
许久,马车再度停下。
柔嘉刚下车,目光触及漆黑的匾额上“柔府”二字,却是迈不开腿。
“夫人,您母亲柔夫人有请。”
柔嘉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柔府下人,终是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柔府正厅。
可她刚进厅堂,迎面就被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柔嘉一时没站稳,整个人摔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
质问声混着嗡鸣,她有些听不真切。
好久,柔嘉才缓过来。
她目光扫过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柔母,和她身旁眼含讥讽的柔珣,最后落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这人,是自己的生父柔以渊.
也是那个为了从八品的官职,应允将自己嫁给萧凛的人!
她仰头看着满脸怒容的柔父声音嘶哑:“我又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柔以渊重复着,愈发恼火,“有本事水性杨花你就一直瞒下去啊!你和贺柏寒苟且的事儿现在闹这么大,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听闻萧凛明日便要休了你,你让他丢脸,为何要连累柔家?现在可好,别说珣儿升官,就连我的乌纱帽都不保!”
柔嘉听着,却如何都想不明白,身为父亲的柔以渊怎么能对自己这个女儿说出“水性杨花”这种话!。
“您一口一个柔家,一口一个我,您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们的女儿,你就没有想过我也可能是被冤枉的么?!”
听到她的话,柔以渊一脸讥讽:“我们柔家只有珣儿一个孩子,至于你,若不是你与苏家逝去的女儿有几分相似,留着有用,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他的话掷地有声,盘旋在寂静的柔府正厅,久久不绝。
而柔以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晦气。
他拿过桌案上的一副画像和一叠书卷,砸在柔嘉身上:“这上面记载着苏洛颜生平所有事,你拿好了!”
柔嘉没有动,柔家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如今给她这些,也是有所图谋。
想到这儿,她慢慢从地上爬起:“你给我这些,是想我做什么?”
“为了柔家的脸面,也平息萧凛的怒火,你学学苏洛颜,自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