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谢谢。”她说完便拉开了车门。
“以前的你，从不对我说这两个字。”付启钦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拿回去吧，一个人的时候看。”
程栀染迟疑片刻，伸手接下了牛皮纸袋。
下一秒，车辆便直接调头，离开了她的视线。
她望着手中的文件袋沉默了半晌，最终将它放进了包里。
程栀染走到了别墅门口，推门而进，便看见付屿寒坐在沙发上，正看着自己。
不等程栀染说话，付屿寒的声音便回响在了整个客厅里。
“那个男人是谁？”
付屿寒的声音冰冷，刺痛着程栀染的每一寸肌肤。
他居然质问自己？
程栀染将手中的包放下，仿佛并没有听见身边的人的声音一般，直接越过了付屿寒。
付屿寒见状，眼底怒意更加。
他起身上前两步拽住了程栀染的手，“我在问你话。”
程栀染见状，终于还是转过了头看向了付屿寒。
她不明白，付屿寒明明不爱自己，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很重要吗？就像你说的，我们不过是商业联姻。”
程栀染的声音清澈，却在此刻彻底的惹怒了付屿寒。
“很好，所以你就出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付屿寒英俊的脸庞上浮现了怒气，程栀染试图在上面寻找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你可以有李秀妍，那为什么我不能坐别人的车回来？”
“你不配说秀妍的名字。”
他冷笑一声，接着开口：“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付屿寒的声音冰冷，说完这句便转身摔门而出。
这些话宛如利刃一般刺向了程栀染的心脏。
是啊，她在付屿寒的心里，甚至都不配提到他心上人的名字。
随着门关上后的一声巨响，泪水也在那一瞬间蓄满了程栀染的眼眶。
她走到了沙发面前，这才发现自己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摔落在了地上，那个牛皮文件袋掉了出来。
程栀染弯腰捡了起来，修长指尖绕开了纸袋上的密封线。
沉甸甸的纸袋里放着厚厚一沓相片，她随手抽出了一张，呼吸骤停。
泛黄的旧相片，标注的日期显示五年前。
照片中的人赫然是自己与付启钦还有付屿寒的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