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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打破僵局,轻声开口:“阑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
“今日你为何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穆星阑没有隐瞒,将和梵雪的对话说了出来,
说完,他也觉得有些荒谬:“我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怎可能有男女之情呢。”
听着他毫无情愫的话语,商从枝只觉得心凉,凉到手都在抖。
她将颤抖的手藏在袖子里,静坐在一旁,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商从枝循声望去,看到梵雪柔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一时愣住。
怎无人通报,便见梵雪进来了?
可当商从枝的目光触及到梵雪旁边的苏重时,她便明白了一切。
梵雪径自来到了床边,一脸担忧:“阿阑,你受伤了,可疼?”
穆星阑面上无太多情绪:“无碍。”
短短二字,可商从枝却能听出他语气带着一抹温度。
这时,梵雪好似才看见商从枝一样,颔首行礼:“郡主也在。”
“嗯。”商从枝动了动嘴角。
一股药香飘进屋内,烟珑端着熬好的药走来:“夫人,药好了。”
商从枝正要去端,梵雪直接抢先一步接过药碗:“还是我来喂吧,郡主辛苦了。”
商从枝看着梵雪温柔的笑了笑,然后给穆星阑喂药。
她站在原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只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一旁的烟珑看不下去,往前一步就要去拽梵雪。
商从枝拉住她,轻叹了口气:“烟珑,我们回府吧。”
说罢,她转身往外走。
马车上,烟珑看着商从枝满面愁容,为她抱不平:“夫人,那梵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您为什么让着她?”
“一碗药而已,那本该是她的。”商从枝轻声开口,似乎一点也不介意。
但心底的波澜有多起伏,只有她自己知晓。
……
往后几日,穆星阑一直未回府,商从枝见不到人,却还是不忘派人送了许多补品去镇抚司。
这日。
商从枝从库房回到卧房,便呼吸急促起来。
刚关上门,她喉间的腥痒便再也止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用帕子捂住唇,猩红的血却怎么也忍不住的从喉间涌出。
比平常更加难以平复。
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掌,商从枝大口呼吸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