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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温父。
看到他名字的一瞬,温言喉咙有些哽涩:“爸,怎么了?”
电话那头,温父声音温润:“言言啊,今天冬至,你阿姨包了饺子,你来拿一些吧。”
闻言,温言的心泛起了些温热:“好。”
到温父家楼下时,天有些黑了。
温父站在门口跺着脚,不断往手心哈着气。
温言看着这一幕,心里感受到些许的暖意:“爸,你怎么不在楼上等着。”
温父瞧见她,忙将手里的饺子塞进了她手里:“我都给你装好了,天这么晚,快点儿回去吧。”
温言一怔,有些听不清。
这时,一个雪团砸在了身上。
紧接着,温父的声音响起:“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抓,给爸爸看看,冻着没!”
他将地上的小孩儿抱起,给他打扫着身上的雪,浑然忘了身后被砸的温言。
雪团砸的人不疼,却让她心痛难忍。
温言没有办法看下去:“我医院还有急事,改天再过来看您。”
她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
踏出小区的那一刻,辛冷的空气袭来,扑的人眼眶发涩。
温言回头望着温父家方向的灯光,单薄的身影在黑夜里格外凄凉。
她一直都知道自从奶奶死后,她就没有家了。
可十几年来,却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的确定:她的爸爸是别人的爸爸,她的妈妈是别人的妈妈。
而她孤身一人,什么都不剩……
回到家。
饺子已经冷透,黏连在一起。
温言看着,找出手机里时慕白的录像,就这么边看边吃了下去。
苦咸的泪水混着冰碴进到胃里,一阵一阵的泛着疼……
两天后。
安城中心医院派往沥城灾区的救援队要出发了。
温言将自己的行李交给司机后,就上了大巴。
她坐车习惯坐在最后面的位置,可这一次,却被人先一步抢占——时慕白!
而时慕白看见她并不意外,反倒将原本放在椅子上方的背包拿起:“坐吧。”
温言没想到他也会加入救援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温医生,你来一下,我有件事需要和你确认。”
温言回头看去,就看到院长站在车门处。
而他身后,是眉目间带着些怒气的路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