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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下去。
而一个修习多年的习武者,则往往能扎上几个小时的马步,甚至更长,他们所能坚持的时间是会正常人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并不是这些习武者的腿部力量或者他们的承受能力比这些正常人要大上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而是他们掌握到了一种独特的方法。
扎马,往往有死马和活马的区别。
初学者扎的是死马,浑身的肌肉紧绷,全身上下一动不动,身子颤抖,乳酸也会高速的分泌,往往只要一两分钟就要崩溃,扎上个五分钟就能浑身颤抖,大汗琳琳。
而马麟此时在扎的马步,脚心弓空,脚趾像扇形一样的绷着,紧抓着脚底下的地面,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却都在放松着,慢慢感受着脚底传来大海波涛涌动,互相传递的力量。
在刚开始的时候,马麟还稍稍有些不适应,偶尔身子会与这股波涛的力量产生相反的斥力,可逐渐的,伴随着他身上慢慢的滚动一股股热流,他浑身肌肉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开始随着这波浪的涌动而变动,他皮肤下的肌肉似乎也变成了大海种的波浪,一股股的力量从海中传到海船,海船再传他的脚板,最后脚板又把这股力传递到他的腰部。
他整个人就仿佛跟这股力量融合为一体,全身暖洋洋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在这样奇特的环境中,马麟很快便进到了入定的境界。
这是他在平常习武中,往往修行几十次次才能遇到一次的境界。
他本就是一个生性好动,并且有着活络心思的人,让他安心定在一个地方死练,那可真是要了他命了。可要是将他丢到一个充满惊险与刺激的环境里,他往往能够让人惊喜,屡有突破。
就像现在这样一个既新鲜而又险象环生的地方,让他很快便进入了“入定”的境界,对外界发生的任何情况都无所察觉。
就这样的过了一个多小时,啤酒桶威利和瘦桅杆科尔走到马麟所在的小黑屋旁,威利低声的笑着:“嘿,你说这里面的那个家伙,他差不多该成了啥样了?他会哭么?”
科比尔笑道:“我想他也许已经尿裤子了!”
“让我来看看我们的客人现在怎么个情况。”威利嗤笑着。
两个人对视满脸龌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