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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微微,映照在来人身上,在地上留下浓墨般的影。
慕君染坐在榻边,打开拎来的食盒:“朕带了你最爱吃的冰玉糕,别再和朕置气了。罚你禁闭只是一时气话,这皇后之位,朕永远都只会给你一人。”
冰玉糕抵在唇边,沈念汐突然想起以前,慕君染做错了事,都会提前先温言软语的逗她开心。
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她别过头,避开冰玉糕:“陛下,你记错人了,喜欢冰玉糕的是沈贵妃,并非臣妾。陛下今日来,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告知臣妾吧?”
她这样的态度让慕君染有些不自然,他收回拿着冰玉糕的手:“贵妃有孕,天佑我大津,朕准备封她为皇贵妃。”
沈念汐心头一震。
历朝历代从未有皇后还在,就封皇贵妃的先例!
“陛下……是要臣妾去死么?!”
慕君染心一窒,挥手将食盒砸在地上:“你胡言乱语什么,你是皇后,沈鸾是皇贵妃,她不会夺了你的尊贵,别太善妒!”
沈念汐深深看着慕君染。
明明之前那般喜爱的人,为何现在却这般陌生。
良久以后,沈念汐起身跪在榻上,俯首长叩:“皇贵妃与皇后只存其一,陛下既要封沈贵妃为皇贵妃,那便请陛下废后!”
慕君染看着跪着的她,冷笑着开口:“沈念汐,朕这些年是不是太过宠你,以至于你竟敢威胁朕,你以为朕真不敢废了你?!”
“陛下九五之尊,臣妾只是遵循祖制……”
可慕君染已然不想听下去,他一把将沈念汐拽起,按在了床榻之上!
慕君染滚烫的大掌不由分说的拨开她的衣裳。
任是沈念汐如何推拒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她久病难愈,身子本就瘦弱不堪……
她趴在床沿,死死咬着唇,没有泄露一丝声音,如同破败的空壳。
慕君染被她无声的抗拒彻底激怒,动作愈发放肆暴戾,毫不怜惜。
这一刻,沈念汐感受不到丝毫往日的温情。
她也终于恍然,如今的慕君染是大津的皇,是百姓的君,是沈鸾腹中孩儿的父亲。
却再也不会是七年前,那个疼她爱她,唯她一人的太子殿下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君染终于心满意足。
正准备躺下,门外却传来贴身太监的通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