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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
没再追问她到底去了哪儿,也没问她为什么对一张照片那么激动,沈叙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温以宁披上,牵着手把她带回了家。
到别墅总共就几步路,可两人走得很慢,像是在贪恋这片刻安静美好的时光。
回到家,温以宁的眼泪堪堪止住。
她坐在沙发上,头发上的水一颗颗掉在地板,而她的双眼却失着神,黯淡无光。
沈叙之在浴室调好水温,才喊她:“先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片刻,温以宁都没动。
他以为她是想要自己哄一下,便走过去向她伸出手:“听话。”
温以宁回过神,却在看见沈叙之伸出的右手时一怔。
她紧紧地盯着空无一物的无名指,脑袋里紧绷的某根弦忽然就断了。
为什么是空的?
温以宁猛地起身,伸手紧紧攥住沈叙之的手:“为什么?”
她的指甲扣进肉里,一阵刺痛。
沈叙之眉心狠狠皱起,想要将手抽出来,竟没办法做到。
他压不住烦躁:“什么为什么,你又闹什么?!”
温以宁像是听不见他的话,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叙之怒上心头,用力将人甩开。
只听砰的一声,温以宁被甩坐在了地上。
她却像不知道疼般,只呆坐在那儿,喃声问着:“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当初答应我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
“你明明说过的,你怎么能食言呢,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下!”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这个样子,沈叙之心倏然一紧。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上次允许薛苓跟去杭州的那通电话,心里涌上些愧疚。
这些年,自己对她确实说不上很好。
沈叙之上前将温以宁拉进怀里,第一次那样温柔地去哄她:“别哭了,是我不对,别生气了。”
温以宁被他箍着,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眼泪还在不停流着,自顾低语着什么。
她眼眶微红,比平时多了几分柔软脆弱。
沈叙之心思一动,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哭声。
唇齿交融间,温以宁的哭声渐渐消弭。
沈叙之将人抱起,回到房间。
床上,他声音沙哑低沉:“还哭吗?”
温以宁没哭了,而是紧盯着他锁骨上的痣。
在沈叙之欺身而上的那一刻,她呢喃出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