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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滢呆站在门口,和江月笙四目相对。
他眼神之中没有半分波澜:“要么进来,要么帮我把门关上。”
白滢眼睫一颤,艰难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办公室。
她动作迟缓,一步一步就像是走在刀尖上,一阵又一阵锥心的疼痛刺骨。
江月笙视而不见:“你来做什么?”
他一身黑色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神情十分淡漠。
白滢声音极低:“爷爷叫我来给你做助理。”
江月笙蹙紧了眉:“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话落,他便低头继续处理公务。
白滢紧攥着手心,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喘不过气来。
良久,她还是忍不住问:“那天,你早就知道是吗?”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身受险境,却任由她翻过22层高楼,什么都没做,连提醒都没有!
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及时醒来,如果自己翻墙失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江月笙是想不到,还是根本不在乎?
白滢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下一秒,江月笙冰冷的声音响起:“是。”
他的声音云淡风轻,就像是在回答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
瞬间,白滢如同置身冰窟。
她喉头一哽,想起那天江月笙戏谑的眼神:“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江月笙不耐蹙眉,“没别的事就回家去,别影响我工作。”
他字里行间都是厌烦。
白滢被刺得手脚发凉,可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中委屈翻涌,她眼眶渐红:“江月笙,你说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你的小辈,可在有人要害我的时候你却选择袖手旁观,这就是你对小辈的好吗?”
江月笙看着白滢含泪的双眼,心里莫名烦躁。
他抬手屈指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眉心。
“白滢,我不欠你。”
江月笙语调冰冷,白滢满腔的委屈刹那被冻结。
不欠?
她喜欢他这么多年所希望的只是他也能喜欢自己。
可现在,江月笙就只给出两个字“不欠!”
白滢胸口传来的是一阵又一阵闷痛,却还是不想这么多年的感情狼狈收场。
良久,她深吸了一口气,红着眼眶固执的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从来没有一丁点喜欢过我,是吗?”
江月笙没有半点犹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