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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休书。”
而后,他转身离去。
窗外大雨倾盆砸下。
顾徽坐在床头,看着陆言良的背影凄然一笑。
寒风依旧呼呼的刮着,她合攥着衣襟的手微微颤抖。
一夜无眠。
顾徽就这么静默的听着屋外雨水滴答,更声鸡鸣。
天亮起,婉居内响起了簌簌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却无一人来问自己一句……
顾徽自嘲一笑,谁能想到受着这般冷眼的自己,竟能是当朝首辅陆言良的妻子,这陆府的女主人!
她得的怪病,就当是对她的讽刺罢了。
良久,顾徽收拾好心绪,稳着颤抖的手换了身女官服。
梳洗好后,她本是打算去往尚仪府。
自己已有许久未去,虽说最近宫内并无大事,但身为掌事尚仪她也不好一直不出现。
顾徽正要出门,却见陆言良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两人沉默半晌。
顾徽福了福身子行礼,没有开口。
陆言良见此,吩咐随身跟着的仆人将带来的箱子打开:“昨日之事虽是顾家人心思不正,但也算因我而起。这里面的金银珠宝,就当我给你的补偿。”
顾徽被箱子里的财宝刺的眼睛一疼,她抬眸看向陆言良:“什么意思?”
陆言良看着她:“这些算是额外给你的,之前约定的那些我也不会差你半分。”
顾徽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陆言良,你以为我忍受经历的那些腌臜事,只是为了这些东西?!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贪图富贵的人吗?”
陆言良心底烦躁地盖上箱子:“我知你心中有怨,但顾徽,你最好知趣,逼你做出那等事的是顾家人,并非我。不过我劝你一句,离开陆府之后,你最好带着这些东西离开,否则你母家会把你吞的骨头都不剩!”
婉居一片寂静,顾徽看着他,心底一片冰凉。
逃?如何逃?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所以嫁进了陆府,只想安稳一生。
而后跟来的,却是顾府人变本加厉的强逼。
自己也想求救的,她曾视他为救命稻草。
可最后,救了自己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下人!
而这一切的一切,陆言良原来都知道,可却还要休了自己……
顾徽眼底一片灰寂:“陆言良,若我说,我为的不是这些,而是你,你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