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夕颜快步走过去扶起顾母：“娘……”
顾母听到声音，扭头看着她忙说：“女儿，你快跪下，求王爷原谅。”
顾夕颜闻言，却没有动。
她看着顾母额头上的鲜血，眼中湿润，抬头望向陆寒深一字一句：“我娘是大学士遗孀，陛下亲封的诰命，你虽是皇子，可也不能如此折辱于她。”
陆寒深眼中不屑，嘴边扬起一抹嘲讽：“大学士之妻女，本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顾母见状，眼中一闪，拉着顾夕颜就要一起跪下。
可顾夕颜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你给我跪下！听到没有！”
顾母值得起身，一耳光狠狠的打在顾夕颜脸上。
“为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跪下！”
顾夕颜嘴边鲜血溢出，半边脸红肿起来，脚下颤抖，却仍旧没有动：“娘，我们回去吧……”
顾母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她红着眼，怒道：“你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王府就是你的家，你敢离开，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顾夕颜看到顾母眼底的执着，尽是不解。
她强忍住心底的酸涩，慢慢吐出一个字：“……好。”
顾母而后，才心甘情愿的离开了。
晋王府外一阵寒凉。
陆寒深看着顾夕颜脸上红肿的印记，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很快，他收回视线，转身打算进入府里。
顾夕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着。
“王爷，我病了，需要天山雪莲，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一株。”
陆寒深愣了愣，转头看向顾夕颜，眼底尽是打量：“什么病？”
“头风病。”顾夕颜轻声道。
陆寒深听到这个病，嗤笑出声：“你怎么不说自己得了绝症？区区头风病，居然要用到天山雪莲，你还真敢说出口。”
听到如此不屑的口气，顾夕颜强装的勇气瞬间消散，手无力的垂下。
此刻，她看着陆寒深，只觉他是如此的陌生，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她突然想起，当年他在护国寺外救自己的一幕，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陆寒深看她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耐：“你这般死气，真不知齐越白怎会看上你！”
顾夕颜心里早已千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