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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蛇蝎,我恨不得把顾漫音所受的苦,在你身上千百倍的讨回来!”
狠戾的话让阮萌心头一窒。
六年了,就算一块石头也该焐热了吧?
可他的心却还是冷的。
“我没有!”阮萌死死抿着唇。
顾言律似是根本不在乎她的辩解:“你如果不蠢,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话落,他走进卧室,将满室冷寂丢给她。
阮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疲惫。
这还是她吗?
当初她多骄傲的一个人啊,在这段感情里竟卑微成了这样。
真是可笑。
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是时候放手了……”
次日。
一大早,顾言律就去医院陪顾漫音做复查了。
阮萌站在镜子前,脱去了穿了六年的围裙,换上白色连衣裙,提着行李箱下楼。
正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顾景霖一看,不客气地叫住她:“喂!你干嘛去?”
阮萌却没有理会,径直往门口走。
顾景霖愣了瞬,立刻上前拉住了她的箱子,横眉冷目:“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啊!房间没打扫,饭也没做,你想去哪儿?”
十六岁的少年,没大没小,对嫂子不但没有半分尊敬,甚至还得寸进尺的吆五喝六,指手画脚。
阮萌冷着脸把他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你们嫌我笨手笨脚,我也不想伺候你们了。”
或许是习惯了她的逆来顺受,她突然的反抗让顾景霖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下一秒,他马上扯开嗓子喊道:“妈!阮萌欺负我,你快过来啊!”
随着“噔噔噔”脚步声,王淑琴铁青着脸下楼。
她不由分说地抄起一旁的扫帚朝阮萌打:“好你个贱人,我让你欺负我儿子!”
阮萌眼底一凛,反手抓住王淑琴的手腕:“你真觉得我不会反抗了是吗?”
冰冷的语气让王淑琴浑身一怔。
等反应过来后,她满是怒意的声音高了八度:“阮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言律,让他跟你离婚!”
而阮萌眸光闪了闪,挥开了王淑琴的手:“求之不得。”
以前她怕,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了。
也不管后面的人如何撒泼,阮萌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顾家。
外面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陆起慵懒的靠着车门。
见她出来了,星目一弯,一把将她捞入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