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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后,便偷偷摸摸地去听墙角。
王巧巧晓得云缨警觉得很,不敢到她房门外去听,便蹲在墙根处,竖起两只耳朵。
房间里尽管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听得出有两个人。
王巧巧再仔细一听,辨认出那一道声音分明的是个男子的声音!
果然!
就说那个小贱人不是个安分的东西吧,现在居然养野男人养到家里来了!
王巧巧气愤非常,又热血沸腾,她其实很想捞起衣袖就冲进去,将他们的丑事撞破。
但关键时候她脑子又起了点作用,心里想着月黑风高的,云缨要是杀人灭口怎么办?
不行,不光得她一个人撞破,还得拉着大家一起撞破,让村里人都来看看,那云缨是个怎样淫荡的下贱胚子!
屋外王巧巧还在算计着。
屋内云缨却已困了,准备睡下。
这段时间以来,男子被她养的身体好了不少,伤虽然并未痊愈,但气色已是不错。
反倒是云缨,因着总要半夜熬药,很是疲累。
是故,云缨已经闭着眼入睡了,男子精神却还很好,侧卧着细细打量着她。
半晌,男子声音极轻的道了句“别忘了,我还欠你二十片金叶子。”
云缨懒懒地咕哝应了一声“你放心,别人欠我的钱,我从来不会忘。”
他笑了笑。
床边整齐放着他的衣袍,衣袍上的血迹已经被云缨洗干净了。破损的地方也已经被她粗粗缝了起来。
只不过那针脚疏密不当,一看便很符合她的作风。
“你叫什么名字?”他终还是又问了一遍。
等了一会儿云缨没答,他便不再问。
说来,她一次也不曾问过他的名字。大抵是不放在心上。
对于她来说,也许救他,真的起初只是为了钱,而后来,又不过是她不想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才一直留他到现在吧。
所以,他到底姓甚名谁,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第二日云缨上山去采药打野物,临近中午回来时,发现院里还挺热闹。
王巧巧正带着一些村民守在院里,见云缨一进来,就指着云缨不堪入耳地骂道“不知廉耻的小杂种,听说她娘以前就是因为偷汉子被发现了,有其母必有其女,没想到今天这贱人也敢明目张胆地在房里养野男人!现在那野男人就在她房里的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