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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街天桥,是城市的一道风景线。陈于海靠着栏杆,眼珠随着车流滚动着。
雨后的城市,空气变得透明和清新起来。远处一辆白色5系宝马慢吞吞地开了过来,这在快速行驶的车流中显得很另类。
靠,陈于海唾了一口,对这种占道又压着别人的行为,陈于海一见就上火。记得一次急着去见一客户,前面一辆车也是这么慢吞吞的,不论你怎样按喇叭,那车都是充耳不闻,气得司机破口大骂,可又不能飞过去。等他们赶到时,黄花菜都凉了,一桩好端端的生意给泡了汤。
妈的,老子倒要看看你娘的有多牛。陈于海朝旁边护栏挪了挪,等到看清后,不由一乐。
宝马车副驾驶位上的坐着一个女人,裙子撩到了腰间,两条腿岔得老开老开的,白晃晃节奏般地扭动着。陈于海再仔细一看,只见一双手在白晃晃的……妈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陈于海边走边感慨,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陈于海十四岁那年,收留他的老人走了,没了生活来源的陈于海便过早地步入了社会。做过码头搬运、甚至还做过洗碗工,但他从不干损人利己危害他人之事,这或许与收留他的那位曾经的寺庙僧人的言传身教有关。
陈于海的家在这个城市的南郊,房子是有些年代的五层楼砖混结构楼房。楼道上摆满各式各样的厨具和煤球炉。一进入楼道,强烈的刺鼻味便扑鼻而来。
进了屋里,陈于海把自己朝床上一扔,便蒙头大睡起来……
“今晚别想!”不知过了多久,隔壁传来一声河东狮吼,陈于海就知道隔壁那两口子又是为那事。
隔壁夫妻,女的靠练摊过日子,男人成天是这山望着那山,在陈于海搬来的两年多时间里,什么时候回来都能听到隔壁男人怨苍天对自己不公的声音。
房子不隔音,以前,隔壁干那事时,都撩拨得陈于海异常难受。那男人就好这口,每天都要在女人身上耕耘一番,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听到床板发出不堪忍受的吱呀声。
“md,要钱没钱,成天就想着那事。”河东继续狮吼。“瞧你那副可怜相,老娘真是到了八辈血霉了。”女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