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着来萧府,姑娘不管多累多难过,从来没见她哭过:“姑娘,这个人是谁?”
徐灵芸好不容易止了泪,用手帕擦了擦脸颊,看着画作里的男子,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止都止不住,手心轻轻在画上拂过,脸上满是伤感和怀念:“春英你没见过,这是我已经去世多年的爹爹。”
这么多年,徐灵芸脑海中对爹爹的印象,渐渐模糊起来。
当年没留下一副爹爹的肖像,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所以想要学画画,趁着没有完全忘却,能寥寥数笔记下这个人。没想到有一天,韩锦会替自己完成了,让印象那个温柔的爹爹,突然在脑海中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春英,明日请人来裱画……”徐灵芸看着画作,又摇头了:“不,明儿用我所有攒起来的月钱去打一个最好的锦盒,要结实密封,最好用上紫檀木。”
配上这幅画,配得起爹爹的,只有上好的紫檀木了。
春英苦着一张脸,这回怕是徐灵芸最豪爽大方的一次:“姑娘,这样一来,好不容易攒了几年的月钱怕是都没了……”
虽说平日也有二太太贴补一下,大太太又不是吝啬的,徐灵芸在萧家攒的月钱已经很丰厚了。但是平日的打赏,买书册花费的,剩下的拿去打一个紫檀木的锦盒,就得花个精光。到时候有个头疼身热需要请郎中,又或是想买点零碎玩意儿,岂能手中一点余钱都没有?
“对了,还得送韩先生谢礼。”这幅画,真是她收到最好的礼物了,怎能不感激?
春英用力点头,姑娘好歹是打消了败家的举动,连忙建议:“像韩先生这般厉害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看先生喜欢喝酒,不若姑娘亲手酿一壶酒给他?”
“这个主意不错,正好是莲花盛开的时候,酿制荷叶酒是最好不过了。”徐灵芸盘算了一下,就算是简单的荷叶酒,酒饼、酒壶也是要钱银的,如此一来怕是不够打紫檀木锦盒了。
想来想去,她咬咬牙小声道:“春英,把那盒子东珠拿出一颗来,去当铺换一换……”
春英惊得脸色都变了,赶紧劝住:“姑娘,那是老爷送的,怎能拿去当铺换钱?要是老爷知道了,二太太也不好交代的。”
“不是死当,是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