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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手,冷声道了一句“谁让你来这儿的?”
卿兰雪心口一窒,委屈着想要为自己解释些什么,但害怕木少卿此刻随时会发怒的样子,还是一咬牙朝着他跪了下去,“妾身知错。”
他余光一瞥,眸子略过卿兰雪,“你先出去。”
出去?卿兰雪有些微愣,看了看满地的珠子也看了看一旁的白栩栩,有些不知可否。
“怎么?还要本王请你么?”他再度开口,略带恼怒之色,吓得卿兰雪身子一颤,再不敢多待半刻,只得咬了咬下唇,低首答了一句“是”便匆匆忙忙离开了柴房。
然卿兰雪走后,木少卿也只是原地未动的望着白栩栩,眼中透着一丝陌生,仿若眼前所见之人他不认识一般,“林菀樱,本王以为你死过一会,便会学聪明不再给本王惹麻烦!”他声音比先前多了一丝冰冷,却反倒少了些僵硬,步履轻随的朝屋内多走了两步,停在了白栩栩的身前。
“惹麻烦?”白栩栩倒不以为然,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根本不在乎他眼中阴冷和陌生,“是谁想招惹的谁王爷查清楚了?这大清早的……可不是我将她叫来的。”
他蹙了眉,有一瞬顿住,倏尔用几乎白栩栩都听不清的声音低语了一句,“你以前都会忍。”
“忍?那只说明那时的我太傻。”
太傻?她忍便是因为她太聪明,又怎会是傻?
木少卿的话顿在脑子里未曾说出来,只冷然深邃得望着眼前的女人,似要将她撕裂破开,看透她骨子里隐藏的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没有怕过什么人的白栩栩,被木少卿这样盯着,竟会觉得有些畏惧。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明明只是无波澜的同她对视,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一下子成为了他口下的猎物,挣脱不得,只能等死。
白栩栩以为,他就会这样一直盯着她,沉默下去,直至她向他下跪认错,祈求饶恕。
可木少卿终是没那耐心将她击垮,眸光一转,转过身去,“这汨兰玉珠,乃是汨兰国赠予临耀的贡品,世间仅此一串,实属御赐之物,今日是你将其打散,你说……本王该如何惩治你?”
御赐之物?!
当不算是小事。
怪不得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