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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点点拉直,绷紧,偶尔还会发出一声咯吱咯吱的脆响。
渔船上的两部绞车,还在不停地放送曳纲。随着船速的逐步加快,曳纲后面的拖拽着的网板也开始起效,在水动力的作用下往两侧扩张,曳纲往两侧外边飘出的夹角也跟着越来越大。
大家好,我是李乐意,乐意李的李,快乐的乐,意思意思的意。我今年23岁,身高一米八六,体重188,身材高大,壮而不实,肥而不腻,长得不丑也不帅。这段时间的海上生活,风吹浪打,日晒雨淋的,让我原来苍白的小脸,晒成了淡淡的麦麸色。
这时候,我们这一船满打满算的13个人,刚刚忙碌停当,把拖网从渔船上下到了水中,渔船也启动加速,开始进行拖网捕捞作业,通常根据渔情,一网要要拖捕作业一到三个小时。
我倚靠在船尾的左通道的船边栏板上,嘴里叼着刚点燃的经典100红塔山,漫不经心的看着尾迹里的曳纲,兼顾着观察曳纲后面的网板张开情况。
悠悠的吐出第一口烟雾,看着烟雾在海风中升腾,消散,就如我早初对海上打渔生活的好奇与期待,也在一次次地放网收网中变得平静无奇。
今天的风浪不大,用不着特意把点燃的香烟转到身后的背风处,倒转着窝藏在掌心里。
再大的风,当然也不会把烟吹熄,可是如果风很大,就会加速香烟的燃烧,最后,一支烟没嘬几口就烧到了滤嘴,太浪费了,暴殄天物。
这一望无际的大洋上,和着轻抚的海风,微醺的斜阳,最适合慵懒的人发呆了,思维发散,漫天遐想,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当然,这些狂想都毫无意义,既不能强国,也不会伤身。
这会儿,我发散的思绪,想到的是网上看到的一个小段子:我孤独地站在船尾,寂寞地吹拂着海风,点燃了一棵香烟。随着一下下的吸吮,香烟明明灭灭,我抽了一半,风抽了一半。我并没有和海风计较,毕竟风儿可能也有他的烦恼。可是转念一想,我辛辛苦苦挣钱买来的香烟,凭什么白白让你抽,太亏了。于是,我开始抽风了。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我真的抽风了,眼里出现了幻觉。
在渔船的右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