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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都叼着烟,手里还拿着一把钱。
父亲带着我和韩天往里挤了挤,透过人群的缝隙,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在玩炸金花。
每年的这个时候基本他们都会打牌,这个我也知道。
因为每年的捕捞季过后,可以说是镇子上渔民们腰包最鼓的时候。
只是原来我也只是听说,一直没有见过。
毕竟父亲也不愿意带我来这种地方。
浓浓的烟雾熏得我有点睁不开眼睛,但是我还是看到了桌子中间那一堆花花绿绿的钱,最小的面值是一块,多的还有五十和一百。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
玩牌的人我基本也都认识,最中间的是码头的张老板。
剩下的也都是和我家一样靠打渔为生的叔叔伯伯们。
他们见我父亲来了,就喊着让我父亲也玩两把。
本来父亲来这里就是为了打牌,也没拒绝,就参与到了其中。
我这才看了看赌桌上的人数,加上我父亲足足九个人。
九个人的炸金花,说实话不多见。
父亲问了问韩天要不要玩,可以先给他借钱,韩天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
父亲也不再多劝,就开始玩牌。
韩天就站在父亲身后,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场赌局。
父亲今天的运气好像格外的好,开始第一把就拿到了一手A打头的金花。
因为地域的原因,每个地方个的炸金花规则不同。
有的地方顺子要比金花大,但是一般来说还是金花要大过顺子。
最后一家和父亲比完牌后,父亲笑呵呵的收下了桌子上所有的钱。
我站在一旁,感觉比父亲还要兴奋。
保守的估计这一把,我爸得赢两三百。
现在看来两三百可能不多,但是在当时,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才几十块钱。
父亲收起了所有的牌,随便洗了洗让上家切牌。
上家坐的是邻居刘伯,他象征性的切了下牌。
因为人多,我父亲害怕发错,就发的很慢。
看到我父亲的发牌速度有点慢。
坐在他对面的吴麻子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还说我父亲是收网收多了,发个牌磨磨唧唧。
我一听就来气,这个吴麻子就是镇子里的一个小地痞。
没工作也不赚钱 ,每天就靠偷鸡摸狗生活。
哪里一旦有牌局,绝对跑的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