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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的父亲是三省总督云冶。清朝没了人家没倒,新政府来了,人家没走,就是现在,在京城也是插着深深的。
云轶走到海棠先生跟前:“这位就是海棠先生吧。”说罢,上下打量了番。云轶几乎不逛妓院,所以没有见过秋海棠,不过即使是这样红颜知己也不少于别人去。
秋海棠把右手伸到了云轶面前,云轶一愣:嘿!这老板也是个洋作风。心里就认同了秋海棠然后也把手伸了过去。(秋海棠纯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
“哎哎哎,握一会儿得了。轶子。”和云轶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位哥儿说道,“海棠先生的手多少人想碰呢,让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诶,同表哥,你这话可错了,我们这是惺惺相惜。”云轶松了手,转身向那位哥儿说,那位哥儿名叫孟同,是云轶母亲家的那边的嫡系的一个表哥。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是要当英雄了啊,云大少,到时可别忘了算上兄弟我一份。’’
“林六子就你会说。”云轶转头瞪了那人一眼。林六子本名林瑞雪,小名小六子。是东三省巡阅使林雨亭的第六子,从小因为身子差被寄养在老祖宗这儿呆在北京,因为是冬天生的便取名瑞雪,找大师算了说贱名好养活小名叫了小六子。这林六子名贱,喜欢的事儿也贱:撒纸钱——就是那丧葬队前面那身背大串纸钱,用手指将整叠的纸钱搓开后用力将纸钱高高扬起,一叠纸钱扬起时能达到四、五丈高的,被人称为“一撮毛”。据说林六子特意找那“一撮毛”学过。还说等以后自己混不起了,就要靠这个儿吃饭。
“听说爷我赶上了好戏,那六子你就扬扬花瓣儿给助兴吧。”云轶也是不饶人,“海棠先生,这楼子里不缺花吧。”
凤凰本以为能躲过去的,不料这云大少爷又提起了这一茬,众人又开始起哄了。
那林六子也不推拒就往凤凰身边凑了过去,笑嘻嘻地说:“这回儿我也是小奴儿了。”
凤凰不想理他,没说话,林六子反倒更贴了过来,他蹲下身捧着下巴看着凤凰:“你要多高,一丈?两丈?我最高能扬四丈。其他不要想,我只会扬白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