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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只有那道小流上空留出一片光亮。
溪岸上还有几株高大的野柿子树,挂满红艳艳的柿子,像极了一只只小灯笼。下到溪畔石滩上,我和贺梅往溪岸外一两里处下套子,心想能套只野猪,不但改善了伙食,还在补充半拉月的伙食。朱大常和何林去摘柿子,筱影和许光华安营扎寨。
下好套子,回到溪畔,营地上架上篝火。筱影正挽着袖子在那宰杀野鸡和野兔,她哪干这事,看她的毛毛缩缩的手脚,估计天黑了也没办法处理干净。我上去帮她一把。
朱大常和何林一人拧了两袋的柿子回来,朱大常囔着:“身上痒死了,我到水里洗洗”,不由纷说,拔了只剩一裤头,摸进溪里,在那噗通几下,落脚往深处摸去。
突然哎呦一声,晃晃悠悠往岸上直跑,嘴里骂道:“哎呦,我的脚被什么咬了一下”。
到浅处,猛抬起脚,脚底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鲜血直流。我赶忙过去,扶着他上岸,眼睛却扫着清可见底的溪底,说道:“奇怪,这溪里怎么有破碗碎碟”。
难道这附近住过人?要不怎么有破碗碎碟子呢?脱个精光,当然还留一裤头,这我好奇心起,潜进溪中摸索,摸出半只破陶碗、半拉陶罐和几块陶片,胎质灰白细腻,釉色青绿泽润,胎釉结合致密,从纹理和釉色上看,倒有几分像是汉代的灰陶和釉陶。
灰陶和釉陶汉代常见的日用器物,多用容器如容器如瓮、罐、盆、樽、盘、碗---也常被作为随葬品。
祖父的那古玩藏品不是被抄走了就是被砸了,何想在这深山老林,还能见这类古玩的残片,倒是有几分亲切感。
在这里出现这类东西,可能山里有汉代的古墓,要不之前这里曾住过人,苗民不知这些是古玩,随手一丢留了下来。
朱大常瘸着脚依来问道:“吴非,你摸到什么”。
我亮了亮那些陶片笑道:“可能上游有什么汉代古墓被雨水冲破了,洗到溪底”。
“哦---”朱大常应一声,须臾反应过来问道:“汉代的,值钱吗?”
我笑道:“破陶烂瓦值毛线钱,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仿制的”。
一说朱大常对这些失了兴趣,那双牛大眼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