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就不能再等等吗?我们的文儿会没事的。”一边的老太婆眼泪不止的流。
“哼。就你会生,生出这个孽障来,这十多年来,他让我们省过心吗?”
“爹爹,你息息怒,弟弟这次昏迷不醒,不是弟弟自个招惹的祸,也许是他命中该有的劫难罢。”一边的大女儿看了看沉睡不醒但脸色仍然红润的弟弟说。
“这孽障整天不学好,到处乱撞谁知道得罪了何方神圣,却这般来惩罚责难我们了。”
“爹爹,我想弟弟也许是招惹了哪门子邪神,落了邪家才这般的。那山神庙是去不得了,那里阴气太重,我们不如去请请道士来做点法。”这句话二女儿说了不下五次。
“不要说了,我林宗道不会信甚么正神邪神的,他死了倒好,省得大家以后为他省心。哼。”老爷子说罢一甩长袖走出了屋子。
竹榻上的少年哪里听得见他的这些话,一副酣然入睡甜蜜无比的样子。
“我林家五世单传,苍天你这是要灭了我吗?”林宗道出了屋子,站台前石阶上,放眼远山一片迷蒙,口中自言自语。
这时庭院门口的雨帘中一把油纸伞飘了进来,来人近了,林宗道忙走下台阶相迎,抱拳作楫道:“朱贤弟,怎敢再次劳驾你来看我这孽障,这大老远的,你看雨把你都淋湿了。请进请进。”
“我俩兄弟还说外人话?今天也难得有也顺路就过来了。”
来人倒是精神矍铄,一副好身板,说话中气充沛,脸色红润。来人收了伞,林宗道替他接过了,迎进了正屋大厅堂落了坐。
这叫朱烔的来人要去左厢房看沉睡中的少年,被林宗道拦住了道:“朱贤弟,不必劳驾你去沾那份晦气,这等孽障死了也罢,倒省得让你我烦心。我也知道你很关心这孽障,可他就是不学好。死了也罢。”
“道兄,你怎么这般的说呢?谁家少年不玩皮,谁家女儿不怀春,毕竟紫文才十五岁嘛,还在小嘛。”
“都十五岁了,还小?想当年你十五岁拿了童试第一了。”
“哎,道兄,那是家贫*出来的嘛,你有志气,是孩儿的福啊。”
“惭愧惭愧,这人背了运,祸不单行啊。”
“你说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