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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沉也知道,是村子里专门帮死人做道场的礼宾先生,姓唐命广宽,村子里的人都叫他“唐四郎”
这人很是尖酸刻薄,特别见不得人家好,自己休了原配,又找了个**的姐儿做二房,凭着多年来做道场骗来的钱,日子也算过得潇洒。他家的儿子,唐文渊跟他的性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是尖酸刻薄,损人利己。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一个人,还被六宗之一的细雨楼收为门徒,让张沉很不服气,难道一个宗派收人都不注重这个人的品性吗?唐文渊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如果让他修得武道,那还不是祸害一方。
“你他娘的再给我嚷嚷一句,老子一刀捅死你!”张彪雷霆一般的声音从他嘴里吼出,唐四郎这家伙倒是不敢在接话头,他也知道张彪这家伙的脾气,火爆的狠,只是暗暗在心里道:“你个杀猪佬,一辈子别想出头,而且你那儿子,连宗门都没进,将来我儿文渊进了宗门,有你好受的,必定要杀你全家!”
张彪大半澡盆水兑好,澡盆中间部分放好一根粗麻绳,这才从杀凳上背起猪来,扔进澡盆,双手勒住麻绳来回翻扯,这是先把猪毛烫好,待会用刮毛刀把猪身上的毛给刮干净的必要过程,张彪手里忙活着,心里去想着另外的事情,那就是他儿子张沉以后的人生。
张沉虽然醒来了,但是没起来,他躺在被子里想了很多,他知道父亲张彪只愿他好好读书认字,将来成为一个有用之人,可他呢,他心里所向往的是成为那种御剑飞仙,神行万里的修真之人,如果有朝一日窥破天道,说不定还能让父亲一享世间繁华,福寿安康。
张彪把杀猪的事情弄完,已经是早上六点,他洗了把手,擦了擦汗,这才走进屋里,他还要给张沉准备早餐,他似乎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
张沉闭上了眼睛,他可以听到厨房之中父亲做饭的声音,他不知道如何能减轻父亲的劳累,娘亲啊?你在哪里啊?为什么父亲从来都不肯说半句关于你的话题呢?我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但是父亲这样养着我,他很幸苦,我希望我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可以找到你可以当面问个明白。
“阿瞒,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