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得到别人的尊敬。”
“你胡说什么!”刘君如眼里隐忍着泪水,大声的朝慕斯年吼道,早已没了形象可言。
“够了,你们俩个都给我住口!”二楼之上,慕老怒不可遏,提起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目光如炬的看着刘君如,责备道,“刘君如,你就不能收敛收敛你的脾性,每次他们一回来,你都要说上几句,如果你那么不想看到他们,你可以离开,没有人会拦你。”
“我……”刘君如无话可说,眼含泪水,委屈的咬着下唇,气的跺了跺脚,走到了慕之明身边坐下。
慕老没在理会,视线看向慕斯年,“小年,你来下书房,我有话和你说。”
慕斯年没有多说什么,垂首对上温冉的眼睛,轻捏她的的肩膀,示意她不必紧张,转身走向了二楼。
温冉见慕斯年离开,在看向一旁秀恩爱的场景,浑身一阵恶寒,转身走了出去。
书房内。
慕老穿着一身中山装,静静的坐在书桌旁,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
锐利的视线打量了慕斯年的全身,最后停留在他包着白布的手上,微微叹息,“你手上和额头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慕斯年淡然答道。
慕老听到他说没事,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混浊的眼底亦有泪光,“怎么会没事,那种痛苦简直让人痛不欲生,怎么会像你所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他虽未体验过,但他见过慕斯年痛苦的模样,那真的是非常人能承受之痛,可他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挺过来的。
慕斯年不语。
“小年,你是不是怨恨爷爷?”慕老垂首,苍老的声音中仿佛夹杂着痛意。
怨恨?
他怨恨吗。
慕斯年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询问自己,却终究找不出一个答案。
慕老见他没有回答,但心里的答案已经很明了了,终究是他抚养长大,他的不回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年,不管你是怨恨,还是不怨恨我,我从不后悔当初那样做,哪怕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慕斯年痛苦的阖上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嘲意,也许重来一次对他们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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