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据说可以百毒不侵,顺顺利利长大。也奇怪,在我成长的环境里,还有外教徒不信这个,他们的孩子从来不包锁,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每年都有他们的孩子夭折。
12岁的那次脱锁我爷爷连带着给算了一下,然后心头一惊。算到了什么不可知,只是把我爸妈叫来说,槐儿自小就体弱多病,然而却有紫微星照命,所以才活到现在。还有,我算的时候,只能算出浅显的一点点,槐儿的命说不上来。
估计是我爷爷觉得我未来前途不可限量,那次以后,虽然对我爸妈态度依然不好,相反倒是一直挺关注我的。不过这老头的用心让人很捉摸不透。
我爸去见到我爷爷的时候,据说我爷爷把我爸骂了好半天,听说我出事了,就赶紧起身打包东西。
来到我家,我爷爷起了神坛,算了半天,依然很模糊。不过,再给我腋窝垫了镇定符之后,我安静了许多,精神也恢复了许多。我爷爷说他暂时还是参不透这个谜,留给我爸教了一些符咒和术语,说关键时刻可以用一用。
每当我犯病时,总是能进入一种半迷糊的状态,仿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似乎又在倍速播放着,我的脑子真的感觉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就一个劲儿的疼。
最要命的是,每次我都很难醒过来,有过鬼压床经历的人应该能懂一些,就是那种感觉身体沉重,仿佛胸口压了块巨石,连气都喘不上来。这个时候无一例外的就会说胡话。我妈说,我说胡话就像念咒语一样,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有点不太敢入睡,这几天总是连续梦到一个红衣服的人,准确的说不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个男人,有时候是个女人,有时候似乎是个老者,有时候又是个年轻人,着装也各异,有一次我觉得他像个古代的将军。这些人无一例外,外边不管穿的什么衣服,都是红颜色的,所以我就叫他或者他们红衣人。
有一次我梦见,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一座坟墓旁边,这次的红衣人是个红衣女孩,但是我好像看不见她,只觉得我是在邻居家给她打电话。
潜意识里边觉得是时间是晚上的二十三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