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周石一一拦了起来,只说见不得俗礼缛节,嘱咐众人勤恳劳作便是。说完又在包内取了一个酒壶出来,只说来时匆忙,未带得多少银钱,权将这酒壶留下,可在镇上当得五百银钱,于村民换三月粮食以补收成不足之处云云。
房青山接过酒壶,打量了一番,又看看周石,似乎面有难色:“这......”
周石看其他村民与房青山一般,俱是不解之色。也不答话,只微微笑着,看向房无灾。
房无灾笑着对父亲道:“爹爹可知,周爷爷为何说这黑酒壶值这一村子人三个月的口粮?都是因为这酒壶是金子做的!我与爷爷走后,爹爹要即刻与众位叔伯一起去镇上换作粮食,够吃三月也好,一年也罢,即刻拉回分散,以免招来祸害。”
房青山与在场众人俱听的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
房无灾又招手叫过两个十七八岁上下的青年,道:“房祖房德,我心中从来当你二人是为兄弟,日后在家,切切莫忘殷勤祖父母及父母弟妹等人,轻易不可与人争执。”
那二人忙道:“叔父教训记下了,不敢忘记。”
原来是房青山两个孙儿,却是大了无灾几岁,倒也有趣。
周石在一旁看无灾勘破酒壶玄机,又嘱咐后来事宜,全似信手拈来,不禁心中又多了几分赞许。
众人又说了一回,一家人也不免又落了一番眼泪,周石便朝众人告辞,同无灾一起走出门去。两人俱怕离别伤感,也不回头,径直朝村外快步走去......雪已完全停住。天地间一片银白,只有老少二人身影在雪中缓缓前行。
“四下已然无人,无灾何不再测测我的身份?”离村已有二三里地,周石看无灾也不说话,只顾闷头行路,突然说道。
“爷爷不怕无灾猜的对时,又吃了大惊?”房无灾看着周石,一脸的调皮相。
“你让我吃的惊已然不少,也不多这一次。”周石自袖口里拿出那张黄纸来,伸展开来,那黄纸上用朱砂笔赫然写着“愿去”二字!
房无灾一听这话,止住了步。眨了眨眼,问道:“爷爷为何不问无灾为何愿跟你来?”
“不是图个进身学艺,将来赚了银子,好为父母乡邻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