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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更换祭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继续前往花城。”言修说的很果断,既然言丞相已这样做,那自己为了心中所爱,为了花城与他对抗,心中也不会有牵绊了。
“但是……”墨严忽有些犹豫,迟疑半晌才道:“我只担心你到花城之后,会因围剿……发生什么意外。”
既然言丞相能做出这种事,墨严轻咬着嘴唇思忖,怕只怕他为了取言修性命所安插的刺客不会仅此一个!令墨严最担心的便是如若言修抵达花城,肃纪派人围剿,借着清理花城的名义将言修给……
墨严不敢再往下想了。
太可怕了。
“小修……我觉的你还是先不要去花城为好。”墨严将心中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恩。”言修淡淡点点头。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墨严一脸惊异,这人心中除了安珏是不是再没有其他情感了??!!这自己亲爹派刺客都杀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竟然还这般镇定。
要不是墨严从小就认识言修,否则肯定认为他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别急。”言修重回桌边坐下,小火炉已经熄了,言修不紧不慢的将炉火重新燃上,轻轻晃动着酒盅里的清酒,待酒盅“咕噜咕噜”作响,一缕白雾荡着升起时,才缓缓开口:“也许这本身就是一个套,等着我们往里钻。”
言修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边说边倒着酒。
“你……你这番话是何意?”墨严一惊,挺直身子直愣愣的问道。
言修微微一笑,朝着墨严推过来一杯已烫的温热的清酒,自己也端起酒杯慢慢饮着。
“你是何时听见我爹去寻你爹议事的?”
言修这话问的墨严一愣,傻傻的答道:“就是你割腕的第二天。”
“何时?”
“正午?”
“何地?”
“我爹书房啊,你问这些干什么?”墨严一脸困惑,言修嘴里所说的“套”和他问的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又有何关联?
墨严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那就对了。”
言修冷笑,“那两人商议的并非围剿花城,而是……”
“而是什么!”墨严急死了,凑上前问道。
“如何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