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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的示意她出来,“有事儿找你。”
孟原野呆愣几秒,慢慢坐正身子,完全放松自己,瘫倒在椅子上,身体缓慢的向下滑,“对不起老师,我得了一种怪病,叫软骨病,这种病能让人站不起来。”
离见严见状也不恼,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就这样讲也行。”
“借我点钱。”
孟原野苦笑道,“老师,我也想借给你,但实在是囊中羞涩啊。这些年都是顾亦然养着我,您又不是不知道。”
“老夫每次找你借你都是这般说辞。这个月才发的月银呢?”
孟原野摆手,“没了。”
离见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没了?都花哪儿啦?”
“买胭脂水粉了。”
“又是……你说说你,买那么多也不见你画上两回,败家。”
听到这儿孟原野就不高兴了,坐直了身体,急道,“老师,谁说买胭脂水粉就得用来上妆,我那是用来珍藏的。”
“自己都养不活,还珍藏。朽木不可雕也。”离见严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借钱的,反倒还开始教育起人来。
“……”算了算了,谁让他是长辈,“您的月银呢?泡个妞还是够的吧。”就怕是又买酒花了吧。
离见严心虚的摸着胡子,不理她,看向里排的刘贺。
原本还在看戏的刘贺,见他的眼神飘来,立马手撑着脑袋背过身去,只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离见严:……
“罢了罢了,想想我都多大了,还怎么好意思追人家,是我不配追求爱情。”说完,还用衣袖擦擦眼泪,不时的偷看一下众人。
孟原野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打煽情牌了。
“老师,我可以替你找季殷教士与闵思教士他们问问,说不定可以借到一点。”
离见严拒绝道,“他们知道我为这事借钱,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易竹不可思议道,“您都能向自己的学生借钱了还在乎这点面子?”
离见严嗡声道,“那怎么能一样呢……”
孟原野打断了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妥协道,“我明天去找顾亦然借点给您好吗?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我真的太困了老师。”每天的这个点儿她已经躺在床上做梦了。
离见严喜闻乐见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