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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放在我的床头,“药有依赖性,一天最多一粒,还有这几天别碰水也尽量别下床,晓丽会按时来给你换药。”
“谢谢医生,麻烦了。”我将止疼片塞到枕头下面,打算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再吞下一片。
“是我该感谢小少爷和你,亏了你们让我都要提前致富了。”
这次我是真的被他逗乐了,一笑牵扯到浑身伤口都痛起来,就连脸上都木木的疼。
这才想起来,逼问的时候安菲儿还大力的扇了我好几个的耳光。
“这几天你就安心养病吧,三少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放心,不会为难你。”
我感激于他的贴心,要不然就算是这样也得强撑着跪回到房间里去,毕竟井行的命令,这栋房子里没有人敢违背,何况我还是里面最卑贱的一个。
连着几天我都留在房间里休息,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除了葛管家和阿英来看过我一回,其他的人对我早都避之不及了,根本不敢沾染。
这样也好,落个安静。
感觉着身上的疼痛已经舒缓了大半了,出于对兜兜的不放心,我便擅自提前结束了休养。
“啊呀!好几天不见,小苏你终于退烧了啊?”正在做早餐的陈姨看到我进到厨房,惊讶的打招呼。
原来大家都以为我是发烧了。
我顺势接了下去,“是,天天躺着难受,烧退了我就想着赶紧下来做事。”
“那你要注意点,千万不要把病传染给小少爷,他也才恢复。”
听到兜兜恢复健康了,我就安心了。
我点点头,带上了口罩,让陈姨安心。
七点四十,我端着早餐往三楼走,居然碰到了井行和安菲儿下楼,看来他们昨晚挺忙的,早饭都迟了。
“井少,怎么还让这个女人照顾宝贝啊?”
我就当没有听见,向他们问了句早安,准备继续上楼,但井行却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刚刚做早餐时为了方便把袖子捋上去,结束了却放了放下来,胳膊上的伤痕经过几天的沉淀,紫得发黑,在灯光下异常明显,看起来恐怖极了。
手里端着托盘也没法放下袖子,只能侧身尽快绕过他们。
“站住!你跟谁打架了?”井行没有选择放